去一边惴惴不安地说:“还是我站在你身后吧?抱着你,我怎么也有些安慰。”
夏小昕笑着用力点头,“行!我会保护你的!”
伸手拉住蒋盈的手,用力一拉,蒋盈的身子一扑就扑到了夏小昕的身上,双手就紧紧地搂住了夏小昕的腰。
风将她们的长发吹得四下飞舞,相互交缠。
夏小昕笑着缓缓张开手臂,微微地闭上了眼睛,“试着闭上眼睛,听风语听海啸……”
话音未落,蒋盈在她耳边阴恻恻地说:“你一个人听吧!夏小昕,去死吧!”
说着举手就用力地朝夏小昕的背后推去。
夏小昕一惊,反手急忙抓,身子悬空了,可手却抓住了蒋盈的手腕。
蒋盈差点被夏小昕身体的重力拖得栽下悬崖,幸亏她早有防备,早在趁夏小昕走去悬崖一味地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就悄悄地用一根绳索一头绑在了身后一棵碗大的树上,一头则缠在了脚上。
所以她并不害怕自己会没命。
“江智美?!你发什么疯?!”夏小昕瞪大眼睛惊悸地看着脸色变得有些狰狞的蒋盈。
“我不是江智美!我是蒋盈!被你害得失去了所有一切的蒋盈!夏小昕!你去死吧!”蒋盈冷冷一笑,拿起身边的一块石头朝着夏小昕的头用力砸去。
一阵巨痛传来,一股股热血从额头涌下,染红了夏小昕不敢置信的双眼。
蒋盈见她还不肯松手,就咬牙举起石块又用力地砸了下去。
眼看又要狠狠地砸在头上,夏小昕手一松,眼睛一闭,昏昏沉沉地任由着自己的身子飘飘荡荡地向悬崖之下直坠而下。
在身子落入海里的那一刻,她脑袋里最后一个声音在哭泣般地说:“夏小昕,你完了!你再也见不到墨子箫了!”
蒋盈站在悬崖边,冷眼看着这一切,只觉得痛快淋漓。
她在那里继续呆了有一个钟头之久,确定地看到海面上并没有看到夏小昕浮现起来时,这才满意地笑着将那块染有夏小昕鲜血的石块用力地抛下了大海。
然后拍了拍手,转身慢条斯理地朝山下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这才特意地让自己摔了一跤,摔得全身是土,膝盖额头手肘全都被破了皮,头发也沾上了泥土草屑,总之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最后,她一瘸一拐地跑进了古堡,流着泪撕心裂肺地大叫:“来人啊!快来人救命啊!”
刚回来不久正在客厅坐着喝咖啡看报纸的乔以天皱了皱眉,冲一旁的管家摆了摆头,“去看看那疯女人大吵大嚷作什么?”
管家急忙应了,几步走出去,还未站稳,蒋盈哭着扑到了他的身上,哀号着说:“快救人!快救救夏小姐!”
“夏小姐?!到底怎么回事?!”管家一惊,急忙抓住蒋盈问。
听到‘夏小姐’三个字的乔以天也几个箭步冲了出来,一把掐住蒋盈的脸,恶狠狠地问道:“别哭!好好跟我说清楚!夏小昕人呢?!”
蒋盈身子不断地颤栗着,用惊恐无比的声音说:“夏小姐坠崖了!赶紧!赶紧组织人去救!”
乔以天听得心胆俱裂,用力一把将蒋盈狠狠地推倒在地,转头对管家说:“赶紧打电话给搜救队!我先去看看!”
管家急忙应了,转身奔进了屋子。
乔以天举足就欲狂奔,突然又转过身,从地上一把拽起蒋盈,连拖带拽地将她往外拖去。
蒋盈整个身子几乎完全被他拖在地上,粗砺的地面很快便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磨去了表皮,露出鲜红鲜红的肉来。
蒋盈痛得禁不住尖声大叫:“放开我!我带你去!我自己可以走!”
乔以天却置若罔闻,仍然像拖牲口一样拖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古堡。
走出去以后这才松开了她,令她赶紧带他到事发地点。
蒋盈不敢怠慢,更不敢哭,忍着剧痛带着乔以天去了出事地点。
乔以天站在悬崖边朝下看,只见怪石嶙峋,惊涛怒浪,哪里有夏小昕的半点踪影?
这么高掉下去……
乔以天不敢往下想下去,二话不多说,转身就匆匆地往山下跑去。
跑到古堡门口的时候,管家匆匆地走了过来,叫道:“先生,我已经打电话给搜救队了,他们在十分钟之内立即赶过来!”
“好!我先去!你赶紧叫人去山上把那江智美抓了关押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放了她!”乔以天匆匆地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朝海边冲去。
管家虽然莫名其妙,但是知道乔以天这样说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在,当下也不敢耽误,急忙叫了司机一起与他往山上爬去。
走到山上的时候,看到蒋盈一副惊魂未定地瘫坐在石头上,当下话也不多说,与司机一起上前,一左一右地架着她的双臂往山下走。
蒋盈惊惶失措地问:“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把我弄哪去?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地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