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靳墨呵护的动作,直到现在她的脸颊也是微红,这会儿又听见别人这么打趣,眼神更是到处乱撞。
好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很容易克制不住的害羞,她的冷静她的以不变应万变都没了作用。
他轻而易举的一个动作就能叫她手足无措,都不像是冷静持重的杀手了。
陆靳墨礼貌的朝女人颔首,回答:“对自己的妻子,作为丈夫当然要疼爱。”
“妻子?你结婚了?”女人明显很意外,或许意识到自己的话很突兀,她转而一笑,“我是夏知黎,很荣幸能请到你们参加我哥哥的婚礼。”
“客气。”陆靳墨回答得不咸不淡。
一路上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偶尔,夏知黎会装作不经意的朝后看,几次,她都能看见陆靳墨都一直牵着他身边女人的手,不曾松开过。
到了夏家的别墅,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围绕着各种各样的豪车,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已经来了很多宾客,夏知黎和几个熟悉的长辈打过招呼后,带着陆靳墨和宁冉朝楼上走,“婚礼还没正式开始,烦请你们先在楼上的贵宾室休息一会儿。男宾和女宾暂时是分开的,我一会儿再带你的女伴去女宾休息处。”
“抱歉,她不是我的女伴,”陆靳墨纠正,“她是我的妻子。”
夏知黎僵了僵,勉强一笑之后没有再说什么。
陆靳墨牵着宁冉的手紧了紧,得到她的注意后,手指飞快在她手心内划动。
只有两个字:小心。
夏知黎看向宁冉:“请随我来。”
女宾休息的房间内已经有几个女人在里面了,看样子年纪都不大,夏知黎带着宁冉走进去的时候,她们谈论的声音戛然而止,都回头看了过来。
“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夏知黎介绍,“这位宁小姐。”
宁冉微微一笑,既不怯场也不张扬,恰到好处。
夏知黎的几个朋友纷纷回以一笑,不热情却也不冷淡,而后继续进行着被打断的话题。
递了一杯茶饮给宁冉,夏知黎搭讪,“你是第一次来这里?”
“谢谢,”宁冉接过茶饮,礼貌道谢,点头,“是。”
“你和陆是什么关系?据我所知,陆似乎从未传出过婚讯,”夏知黎稍稍歪着头,有些俏皮天真的问,“你真的是他的妻子?”
从陆靳墨对宁冉细心呵护开始,她就一直在打量宁冉。
这个女人一眼看上去就很让人惊艳,尽管她也是女人,但还是忍不住觉得眼前一亮,只是漂亮里带了柔柔弱弱,所以她的话问得很直接,也不怕宁冉给她难堪,那么柔弱的女人,她才不怕。
宁冉由始至终都低垂着头注视着手里的浅黄色液体,此刻嘴角却忍不住带了点儿冷笑,声音冷冷:“从他走出酒店,平均每五分钟,你都会装作不经意的看看他,”见夏知黎有反驳的意思,宁冉抬高声音,“别跟我说你没有,你可以死不承认,我只强调一点,想知道他的事情,别装可爱扮天真旁敲侧击的问我————去问他。”
她的话说得毫不留情,夏知黎的笑脸差点儿绷不住,或许,这个女人远远不是她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柔弱?
“以及,你不用做戏,大家都是女人,你当我看不出来?”她又没瞎。
夏知黎很快恢复她的镇定:“你看不看得出来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我做戏又能怎么样?只要陆喜欢不就可以了?”她一笑,把女孩子的天真俏皮演绎得淋漓尽致,同时也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目的,十足的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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