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外走:“我就知道!你先跟我去包扎一下再回来。”
宁冉只来得及回头和宫筱筱挥了挥手。
给宁冉包扎伤口的是全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本来院长亲自嘱咐要他来给一位病人处理伤口的时候,他还以为那位病人应该伤得很重,所以马不停蹄的就来了,结果来了才知道哪儿有什么伤得很重的病人,就只是包扎一个伤口而已。
只是老医生虽然心里有些怨气,但想到院长对待这位病人的态度,也只有忍下了。
“好了,”把伤口包扎好,他叮嘱,“一个星期别沾水,还有,夫妻……那方面,要注意下,别碰到手。”
宁冉听到前面还好好的,到后面的时候,面红耳赤,恨不得地下裂出一条缝她好钻进去。
出去的时候,她一眼就看见在外面等着的陆靳墨。
长身玉立,身姿挺拔,在医院的那么多人里,卓绝而出,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宁冉出来的时候,他恰好转过身,平静的黑眸蓦地一亮,他大步朝她走来。
“都包扎好了?痛不痛?”陆靳墨看着宁冉的右手,想伸手去碰,又怕牵扯到伤口让她痛。
“不痛了。”对着他这幅模样,宁冉先前因为老医生的话而产生的尴尬窘迫都不见了,她扣住陆靳墨的手,“走吧,上去看看筱筱。”
陆靳墨自然而然的反扣住她的手,笑着点头:“好。”
*
t市珠宝界龙头花以年过六十大寿,特意在家里举办了一场寿宴,邀请了t市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到了寿宴这一天,花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停放着各式各样的豪车,围得水泄不通,像是一场盛大的豪车展览会。
人声鼎沸的大厅里,大红的“寿”字高高悬挂在正中央,每一处都布置得十分喜庆。
寿星花以年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唐装,一脸笑容,正带着几个儿子在招呼宾客。
“陆少到————”
声音拉得很长,而说出的字眼则让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t市,姓陆的能称得上陆少的人没有几个,而其中有一个,则是很要命,不是别人,正是陆门的门主陆靳墨。
这个脚下踩着黑白两道,在黑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白道人人忌惮的男人。
大厅里的众人都朝着门口看去,花以年更是如此,t市谁都知道,陆靳墨鲜少在这样的场合露面,发请帖的时候,他是有问候的意思,不管陆靳墨来不来,至少他的名字报上去,陆靳墨就算不来,也还能从属下嘴里听一次他的名字不是?他也没抱着陆靳墨会来的希望,在他之前邀请陆靳墨的人多了,可有谁能请得动他?这t市,能得陆靳墨给面子的人,怕暂时还没有呢。
一身崭新的纯手工西装,十分贴合男人的身材,衬得他肩宽腿长,从外面缓步而来的同时,他周身所散发出的气势也缓缓流淌而来,压过大厅里的所有人。
浓黑的剑眉冷厉如刀锋,狭长的眸子带着睥睨的气势叫人不敢直视,就算在场的知道他的人多,见过他的人少,可众人心底,已经知道了他是谁。
能有这份儿气势,又姓陆的,还能有谁?
花以年只觉得脸上有光,正要迎上去,却注意到被他挽着的女伴。
……女伴?
不是说陆靳墨不近女色,讨厌女人的触碰吗?
有这种心思的,在场的不在少数,却也鲜少有人知道,几天前陆靳墨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对那个女人十分疼爱,简直是捧在了手心里,现在看,多半就是他身边这位了。
刚刚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陆靳墨的身上,这会儿,都纷纷转头去看他身边的女人了。
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他们也见了不少,可眼前的这位却不太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点漆似得,透着逼人的灵动,她脸上不施粉黛,眉目间透着冷淡,身上是一袭红色的迤地长裙,裙摆形似鱼尾,完美的勾勒出她下身的动人曲线,她站在陆靳墨身边,让众人不由生出一种珠联璧合的感觉。
花以年反应过来,连忙迎了上去:“陆少能来,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陆靳墨颔首,说了一两句贺寿的词以表示祝贺。
花以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又看向宁冉:“不知这位是……”
如宁冉所想的那样,陆靳墨低沉的声音说,“我妻子。”
此话一出,大厅又死寂了三秒。
“原来是陆夫人,”花以年恍然大悟,“陆少,陆夫人,请这边请————”他恭敬的做出姿势,请陆靳墨和宁冉坐到了贵宾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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