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陆门被人烧毁后,陆门的众人都极其愤怒,陆靳墨无奈之下,只能领着他们重返回国。
当然,这只是在外人看来的样子,而实际上,陆靳墨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水雾弥漫蒸腾的温泉池子,四周偌大的空间内有三张长椅并排着放置,在长椅与长椅之间的矮桌上精致陈列着各种蔬果。
“在我们出国的时候,家里出事了,当我们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时候不论是我们的情绪还是状态都不是良好的,他们如果有所图谋,现在就是最好的下手机会。”陆靳墨说话的时候倾身躺在舒服的长椅上,一排悠然自得,惬意得很,丝毫没有半点儿老家被人端了的愤愤不平。他修长的手指拿起一块切得整齐的西瓜,瓤红皮薄,入口后化成满口的甘甜与爽快。
他身侧,宋铭也躺在长椅上,却不同于陆靳墨的恣意放纵,而是像一条没骨头的懒蛇,就算有人拿刀子戳他他也不会动弹一下。
“j,这次玩儿的有点大了,你就不怕血本无归?”宋铭一双桃花眼上挑,笑着问陆靳墨。
陆靳墨一脸无所谓,“输就输,输了之后从头再来不就是了?”他的神色忽而转为温柔,“不过,我现在毕竟是有家的人,就算是为了老婆孩子,我也不会让自己输的。”
宋铭最受不了他这幅样子了,相处了几十年从来都冷冰冰的好兄弟,有了女人以后一提起他的女人就一派温柔,真的让他很不适应!
“为了她,你倒是下了不少血本。”
陆靳墨把吃剩下的西瓜皮朝远处一扔,碧绿色的一条线划过后,西瓜皮稳稳落进了远处角落里的垃圾桶里,他拿了纸巾仔仔细细的擦着每一根手指,“想要她的心可不容易。”
一直没插嘴的路达从长椅上支起半个身体,他看着陆靳墨,“说真的,j,如果不是亲眼看着,我都不敢相信那会是你做的事情。”
陆靳墨懒懒散散的换了一个姿势,“你们有这闲工夫一直讨论我,不如好好休息一下,到晚上的时候,应该就不会这么平静了。”
宋铭起身,他身上的浴巾松垮垮的滑落到腰间,十分危险,他却提也不提一下,径直走到温泉池旁边整个身体滑了进去,温热的水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住,他舒服的喟叹一声:“爽。”
路达刚泡完一阵,打算再躺一会儿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他忍不住又多嘴一句:“j,你有没有想过,要让她知道那件事?”
陆靳墨一记打挺从长椅上利落的翻身起来,他抓起一盘子水果就朝着路达砸过去:“我疯了吗让她知道那件事!我告诉你,那件事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你要是敢让她知道当时是我……我一定不会轻饶你!”
路达黑黑的脑袋一缩,躲过陆靳墨的攻击,“不说就不说,你最近越来越爱动手了,真是。”抱怨完,他眼疾手快的关上门,下一刻,门上就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碰撞声。
宋铭闭着眼睛享受,他懒洋洋地说:“你不下来?”
陆靳墨起身,在腰上裹了一圈干净的白毛巾,他朝外面走去:“我是有老婆的人,为什么要跟你泡一个池子?”
一天到晚就老婆老婆的挂在嘴边,全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有老婆?
宋铭气得鼻子都歪了,却又想到,在他们三个里面,貌似还真是只有陆靳墨一个人有老婆的……
“不跟我泡一个池子,那你过来做什么?”
陆靳墨的语气有些无奈,可仔细听,无奈里却又有着纵容,“我说来泡温泉,她对我就防备得很,我不来这儿晃一圈叫她以为我已经在泡了,怎么好趁着她没防备偷偷溜过去?”
宋铭本来不好的心情,听完这句话顿时就好了起来:“你也有今天!有老婆又怎么样?她不让你抱,还不如我,我出去招招手,想让我碰的人都能打起来。”
陆靳墨嗤笑一声:“如果按谁打赢了谁就和你睡的话,那最后赢的那个人你可要小心了,别她一翻身就把你压趴下。”
宋铭险些被他这句话噎死:“你别咒我,我可是很挑剔的。”
陆靳墨没有再回答宋铭,因为他的人已经偷偷躲过摄像头,并且很快埋伏到了宁冉所在的包房门外。
试着拧了拧把手,果然被内锁了。
陆靳墨扎紧腰上的白毛巾,抬手开始敲门。
房间里,宁冉正躺在池子里小憩,她脑子乱得很,有一件她认为不可能,却又有太多疑点的事情正在翻来覆去的浮现在她脑子里,听到敲门声后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敲门。
“谁?”宁冉用日语询问。
她懂一些日常可以用到的日语,几年前她和王丹舟还有顾妍一起在日本出任务的时候,日语最好的王丹舟负责和别人交流,宁冉负责学一些和听懂一些,顾妍……顾妍负责听不懂==
外面,是一把有些粗的女声。
“小姐您好,我是来给您送果盘的。”
宁冉疑惑:“我没点果盘。”
外面停了停,又继续,“是一位先生给您点的。”
先生?陆靳墨点的?
宁冉瞄了瞄桌上一盘盘晶莹可口的果盘,在这之前,已经有一个服务员送过来了。
那门口这个……
宁冉抓起外套穿好,摸到口袋里的枪的时候动作停了停,枪上没装消音器,一旦开枪,肯定会惊动其他人,这儿又是日本,手从口袋里移出,她一手绕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腕,一圈一圈解下盘在她手腕上肉眼几乎看不出的天蚕丝。
宁冉打开内锁,“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人在半个身体刚刚探入房间的时候,就飞快扫了整个房间一眼,哪儿也没有人,而等到另外一半身体也踏入,立刻就有从上而下凌厉的攻势朝他而来。
他的身体以眨眼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像是他身体上每一根骨头都可以自行错位一样,宁冉轻飘飘从上落下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错失了这一次的机会。
她一手扣住那个人的右手臂,以自己双手的臂力来用力拧住他的右手,没有一刻的停歇,她双手之间的天蚕丝已经覆上了那个人的肩膀,她正要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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