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声闷哼过后,陆靳墨急促的呼吸声归于平静。
缓和了一小会儿,陆靳墨保持着原本的动作不动,片刻后,他才低下头,凝视着手心。
……
薇薇洗完澡后换上了一身棉质的衣服,她才推开卧室的门,就发现陆靳墨已经回到房间里了。
他身上是白色的衬衣,最上面的三颗扣子是解开的,隐隐的可以看见他的两片锁骨,他身下是黑色的西装裤,双腿笔直又修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薇觉得在她看向他的时候,陆靳墨似乎有些不太自在,他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像是想咳嗽,却又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放下了手。
“过来。”陆靳墨朝薇薇招了招手,他的眸色逐渐不由加深了一些。
不过薇薇没看出这些,她直接走到了陆靳墨身边。
薇薇披在身后的头发湿答答的,来滴着水,她站在陆靳墨前面,正在疑惑为什么陆靳墨会让她背对着他,头发上就传来了一道力量。
薇薇稍稍偏头,发现她的长发已经被陆靳墨全部拿在手里,然后,他另外一只手拿起毛巾,开始小心翼翼又温柔无比的擦拭着她的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薇薇忽然问他:“陆靳墨,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给我擦过头发?”
陆靳墨动作一顿,黑眸里闪烁着光亮,宛如夜空中突然炸开的烟火,“你想起什么来了?”
薇薇皱着眉摇头:“没有,我只是有一种感觉,好像你以前也这样做过……对了,刚才在洗澡的时候,我想起来一点点了,我好像在哪儿也见过浴室里的那面镜子,只是我是背靠着镜子的……”
“嘶————”薇薇叫了一声,因为陆靳墨突然扯了一下她的头发,“怎么了?”
“没、没什么。”陆靳墨说着,一手摁住了薇薇想要转过头来看他的脸,“别动,会扯到头发的。”
“哦,那你小心点儿,你刚刚就把我扯疼了。”薇薇说,本来都擦得好好的,怎么那么不小心,一下就拽住了她的头发。
薇薇完全不知道,在她身后,陆靳墨的耳廓逐渐变得微红。
*
“小陶,老板已经连续三个月没出现过了,”碎碎边在修剪花枝,边郁闷的说,“她都三个月没有给我们发过工资了。”
“我之前给老板打电话,刚开始还是关机,后面再打就是空号了,”小陶也很忧愁,“你说老板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碎碎剪下一片叶子,“谁知道呢,以前老板虽然也是隔几个月才会出现一次,可我们每个月的工资她都是按时发给我们的,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连续三个月不发工资,我最近都在吃老本了,到这个月月底,要是老板再不出现,我就换工作。”
“话说,其实我觉得挺奇怪的,高弘以前一直都在我们店里做兼职的,自从他说都没说一声就走了以后,他再也没有来过了,然后是筱筱也没来过了。”
碎碎说:“我现在谁也不管了,我就盼望着老板能赶紧出现,把工资给我……我去!”
弯着腰在扫地的小陶被她最后一句大声的‘我去’给吓了一跳,“怎么了?”
碎碎指着街对面,“你快看看,那是老板吧?我没看错吧?”
小陶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街对面那个女人不是老板还能是谁?
等到红灯变成绿灯,高桥薰子才穿过马路走到了花店面前。
不大的一间店面,挤满了各式各样美丽的花朵,一走进去,就能闻到一股各种花香混杂在一起的香味。
碎碎和小陶高兴地大叫:“老板!”老板回来了,不是就意味着她们的工资有了下落?
“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高桥薰子一笑。
碎碎和小陶再次和声:“不辛苦。”
“我来把工资给你们结了,”高桥薰子把手提包放在了收银台上,“我以后要去另外一个城市,这边忙不过来,这个店面我也打算卖了。”
碎碎和小陶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这家花店本来就是老板的,老板说怎么处理当然就可以怎么处理,她们再怎么样,也只是替老板打工的。
高桥薰子把欠她们的三个月的工资给她们结了,又多余给了她们一些钱。
碎碎和小陶连连说了谢谢后,碎碎想到了什么,说:“对了老板,您能联系到高弘和筱筱吗?他们俩很久都没有来店里了,不过他们都还有半个月的工资没有结。”
高桥薰子动作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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