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迹为真,那没有一个人会轻视他。”听见宋鲁的话,宋智顿了顿说道。
“走罢。”两人在院口停留了片刻,宋智方才开口道。
“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在大兄的刀下活命。”轻轻点了点头,宋鲁转身离开。
林叶与宋缺的对决。至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怀疑过宋缺会不会输。
或则说他们根本连输这个字都没有想到过,只因宋缺在宋阀人的心中乃是不败的神话般人物。
林叶进了院中后入眼的是一道横越池塘花圃的曲廊。沿廊前行,左转右曲,放眼四方,绿荫遍园,步移景异,意境奇特。
曲廊尽端是座六角石亭。恰是池塘的中心点,被石桥连接往环绕庭院一匝的回廊处。 石桥宜指另一进口,隐见其中是另一个空间,古树参天,茂密硕壮。生气勃勃。
穿过石亭,过桥登廊,通过第二重的院门,眼前豁然开阔,尽端处是一座宏伟五开间的木构建筑,一株高达十数丈的槐树在庭院中心气象万千的参天高撑,像罗伞般把建筑物和庭院遮盖,在阳光照耀下绿阴遍地,与主建筑浑成一体,互相衬托成参差巍峨之状,构成一幅充满诗意的画面。
走到那槐树下静静的看了两三秒后,林叶才缓步登上有牌匾刻上‘磨刀堂’三字的建筑物的白石台阶。
磨刀堂偌大的空间里,一人背门立在堂心,身上不见任何兵器,体型像标枪般挺宜,身披青蓝色垂地长袍,屹然雄伟如山,乌黑的头发在头顶上以红中绕扎成髻,两手负后,未见五官轮廓已自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气概。
两边墙上,各挂有十多把造型各异的宝刀,向门的另一端靠墙处放有*方像石笋般形状,黝黑光润,高及人身的巨石,为磨刀堂本已奇特的气氛,添加另一种难以形容的意味。
“宋缺!”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人,林叶一字一顿道。
在他的身上,林叶发现自己感觉不到任何凌冽的气息,就如同是天际上的一朵云,缥缈不可测。
看的见,却无法摸到。
“你来迟了。”没有回头,一道柔和好听的声音传入林叶的耳中。
“我并未来迟。”听见宋缺的话,林叶的眼中掠过一丝精光缓缓说道。
“你本该半个月前就应该到的。”宋缺旋风般转过身子来,看着林叶冷然道。
那是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英俊脸庞,浓中见清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宝石般闪亮生辉,神采飞扬的眼睛,宽广的额头显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静中隐带一股能打动任何人的忧郁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深还得难以捉摸。
宋缺两鬓添霜,但却没有丝毫衰老之态,反给他增添高门大阀的贵族气派,儒者学人的风度。又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配合他那均匀优美的身形和渊渟岳峙的体态,的确有不可一世顶尖高手的醉人风范。
紧紧的盯着林叶的双眼,宋缺一字一顿说道:“你实在让我等了很久。”
“但如今见到你,我却是很欣喜,只因为这些日子我没有白等。”说话间宋缺走到了堂端,在那有一块石头被当做神像一般供奉。
在那上面刻着数十个名字,林叶朝那块石头看去,发现自己与独孤凤的名字,赫然刻在那磨刀石的最上方。
“当日独孤凤与宋阀主一战,谁胜了?”看着宋缺,林叶开口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