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华看着那丫头没有易容就这么直愣愣的走了出来,心里一阵焦急,连忙走过去,将她拉进了偏厅。
“怎么又不易容?被人发现怎么办?”魏熙华质问着她。
“杀掉!”少女的薄唇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魏熙华气得用手指顶了顶少女的脑袋,“杀掉?你以为是踩死只蚂蚁啊?没人追究的啊?有这功夫去杀人还不快去把易容面具给我戴上!”
少女见魏熙华气得脸都红了起来,才不急不缓的走到室内,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室内传来,再出来时,已经是一张普通的小脸儿了,那满脸的冷漠和疏离已经被面具隔离了起来,若不是眼神中偶尔散出的寒气,谁也不会多看这个小丫头几眼。
“给弄点儿药,我要生一场大病,让王爷陪我在家养病,出不了门!”魏熙华对那小丫头说狠狠的说道。
少女依旧面无表情,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李清已经打点好了行装准备出发,刚行至大门口就有丫鬟来报说侧妃的肚子疼的厉害,似乎还见了红!
“叫太医了吗?”李清连忙下马,急着问道。
“叫了,可是太医还没到!”小丫头期期艾艾的答道。
“再去催!”李清说完便向着魏熙华的房间快步走去!
李清一走近魏熙华的房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凄厉的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他快步走到床前,床上的魏熙华脸色苍白,头发被褥已经被汗水湿透。
“熙华,你怎么样了?”李清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
“王,王爷,臣妾,痛,好痛啊——”魏熙华见李清来了,支撑的抬起头说道。
李清着急的向门外大喊:“太医还没有来吗?”
“王爷,已经在路上了!”一个小丫头哆嗦着进来回禀道。
“要是本王的孩儿出了事,本王要他陪葬!”
小丫头连忙又跑出去叫人催促太医去了。
终于太医满头大汉的跑了进来,还没来得及给李清请安,李清就着急的说道:“不必拘礼,赶紧过来给侧妃诊治!”
太医擦擦汗,一溜小跑的到了床边。诊了脉,才舒了一口气似的:“王爷,侧妃娘娘只是有思多虑导致的胎像波动。老臣开些安胎补气血的药就没事了。”
“那她痛的这样厉害?只这样就没事了吗?”李清见魏熙华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的,不放心的问道。
“王爷放心,虽然侧妃娘娘吃了些苦头,但是肚子里的小世子安然无恙。待老臣开了药,将药服下,也就无碍了!”
“快去开药吧!”李清这才放心的让太医下去开药。
魏熙华两手无力的握了握李清的手,“王爷,臣妾,怕是不行了吧?”
“说什么傻话?你没听太医说吗?你和孩子都好的很!不许胡思乱想!”李清拿过一旁的毛巾,帮魏熙华擦了擦额头的汗。
魏熙华眼里闪着泪光,哽咽道:“王爷,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待臣妾这样亲切,臣妾,臣妾就是死也值了。”
“说什么傻话!”李清放下毛巾,抚了抚魏熙华的发。自从张遥遥出走之后,李清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寻找张遥遥这件事情上,对于怀孕的魏熙华也没有太多关注。看着此时泪流满面的魏熙华,李清很是感慨,想来她也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吧!
“好些了吗?”李清见她疼的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厉害,柔声问道。
“有王爷在,臣妾就不疼了。”魏熙华微笑着说道,过了一会,又惊慌失措的道:“王爷不是要出远门吗?可别误了时辰!”
李清看了看窗外,叹了一口气道:“算了,不去了!本王陪陪你罢。”
魏熙华高兴的笑了出来。李清见她的样子,又抚了抚她的发,柔声道:“睡吧,本王守着你。”
“嗯!”魏熙华柔声道,合上双眼,敛去了满目的精光,安然的睡去了。
自打年世路知道了李煜的身份,那是整日里往安和堂跑的勤呐!李煜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店内,所以年世路拍马的对象自然是张遥遥了。简直就是把她吹的是天上有地下无!
乌城的各个药铺医馆见年世路对张遥遥是言听计从,自然不敢再为难安和堂。就连现在姚掌柜走在街上那腰板儿都比以前直了很多,虽然黑虎他们已经走了,可是现在有老板撑腰他们还怕谁啊!
对于那些溜须拍马的张遥遥也不买账,一群见利忘义的老家伙,只会趋炎附势!自那之后段青侬倒是没再出现过了,曾派人送过一份礼物来赔罪,自己却不曾出现过。这倒使张遥遥对段青侬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以前没人巴结安和堂的时候,他被派出来收会费,现在各个都争相巴结安和堂的时候,他却不曾出现。看来此人倒还有几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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