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说。
我笑了笑,“什么病?”
小茴歪着脑袋,“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小姐这几天怪怪的。”
“哦,那是因为要照顾病人,很累的。”
“是吗?”小茴有些疑惑,接着又咧开嘴笑了,“我知道小姐怎么了。”
我看着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她快速地说道:“小姐啊,是害了相思病。”接着一下子便跳开了,我的魔爪果然没有捉住她,真是经验丰富的贼丫头。
“你别跑,我问你,白芷呢?”
小茴突然有些扭捏起来,我从她的表情里好像嗅出了什么异常,微眯着眼,严肃道:“知道就说,不然有你好看。”
“我,我……哎呀,不知道啦,反正先出了院子往左边去了!”小茴说完,一溜烟地跑走了。
院子左边?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接着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踩着咯吱咯吱作响的雪,出了院子,朝左边走去。
王府里十分安静,因为是雪天的缘故,很少碰到人,我感觉鼻子已经冻得快不是自己的了,用力呼了口气,然后急忙用手捂住了鼻子,暖暖的,烘得我直想打喷嚏。
突然前头有个穿着蓝色布衣的男子在雪地上快速地行走着,我刚想张口,他便拐了个弯不见了,我追上前去,哪里还有人影。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白芷,我冻得不行,只好原路返回,白芷却在门口等我,见到我急忙迎了上来:“我的小祖宗,这么冷的天,你这是跑哪里去了。”
我打着哆嗦:“找……找你……”
“你找我做什么?我特地留了小茴在这里。”
“老……老实说,你跑哪里去了……”我不屈不挠地问道。
白芷俏脸微红,“我去找他了。”
“找谁?”我故作不知。
白芷低着头,声若蚊吟,“贯大哥。”
“真是奇了,”我皱着眉头道:“我没吩咐你找他啊。”
白芷跺脚:“小姐!”
“好好好……”我急忙偃旗息鼓,不再捉弄她,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白芷低着头不说话,半晌才道:“我……我打听点事。”
见她这副模样,羞涩不似羞涩的,我顿觉十分奇怪,“什么事?”
白芷抬起头来,眼神有些慌乱,“其实也没什么事。”
我直觉这件事和我有关,好整以暇地坐下,喝了口热茶,待身子暖和起来,才开口道:“说吧,什么事。”
白芷沉吟了半天,终于开口道:“我去问贯大哥,王爷……和扶摇公主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心里一跳,声音十分镇定,“是么?”
白芷有些生气道:“他没回答我!”接着又沉默了一会儿,“但……我从他表情里看得出来,应该……不是,是可能是真的。”
“哦,”我点头,“关我什么事。”
“小姐,”白芷有些担心地看着我,见我只顾着埋头喝水,却不说话,叹了口气道:“小姐,这次王爷为您挡了一刀,您是怎么想的。”
“我?”我反手指了指自己,“什么为我挡刀,那刺客原就是来杀他的,更何况,”我哼了一声,“当时是我想为他挡刀来着。”
白芷眼睛一亮,“那小姐当时为什么要去为王爷挡刀?”
“这还用问为什么,”我笑了一声,“他那身子骨,戳上一刀岂不废了,同样情况,我戳上一刀决不会伤重成这样。”
白芷满脸无奈,“小姐,说正经的。”
“我哪里说得不正经了?话又说回来,若受伤的是我,可能还没这么麻烦呢,我的血百毒不侵啊,只需要治伤就行了。”说完,我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我怎么这么蠢,我的血百毒不侵啊!”
说完,兴匆匆地跑回了房间,连白芷在后头喊我也没有来得及理。
“君迁尘!”我一溜烟跑到他面前,将先前今日不再见他的打算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正斜斜地靠在床上假寐,听到我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一瞬间,流光肆意,我急忙捂住了眼睛。
他好笑道:“你做什么?”
“你眼睛里有光,晃得很。”我偷偷从指缝里看他,见他含笑看我,便立刻放下了手,清了清嗓道:“你体内的毒都清了么?”
他点点头,“御医说都清了。”
“清干净了?”
“怎么?”
“没清干净的话,我有别的法子可以一试。”我的血啊!
“不是你亲手喂我吃的解药么。”他淡淡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揣测,难道他当时意识是清醒的?
“贯休说的。”
又是他!
“他还说什么了?”我问道。
“嗯……”他笑了笑,垂下了眼,“他还说你为了给我配解药,一晚上没合眼。”
“他胡说!”我立刻反驳道,“我在房间里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花了不到一个时辰便配好了药。”
“所以是你配的。”他神情专注,语气肯定。
“……你套我话!”我叫道。
他目光柔和下来,“早知是你了,当时你说话,我听见了。”
我被他看得有些烦躁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了好几圈,抬头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御医都束手无策,我却知道解药的配方?”
他笑着摇了摇头,我停下脚步,搬了个凳子移到床前,然后坐下,看着窗户在地上的倒影,沉默了许久,他亦没有说话,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
“你有什么话想问我么?”他突然开口问道。
我低垂着头,过了半晌,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你觉不觉得,以山长得很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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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颈疼得不行,今天终于跑去做了按摩,折腾到八点多才回来,感觉自己速度还可以诶……求表扬ˋ(°▽、°)口水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