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一句很普通的问话,却让牢房再次安静下来,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声音。
“很好笑。”也有不怕死的,比如,朝夕夕,笑的眉眼都睁不开,脸上的浓妆虽然花了,但无损底下那副灵气。
“有胆子,没看见他们都不说话,怕我了?”男人靠坐在牢房的铁杆子那。
“没胆子就是死人,难道你真智障?”朝夕夕啧啧嘴,还为此有些感到可惜。
“好个牙尖嘴利!”
“过奖。”
“你……”男人彻底无语。
无话可说了吧!朝夕夕笑笑,吃饱喝足,摸了几下肚子,靠着墙,准备继续未完的觉。
轻轻的鼾声,在安静的牢房里显得特别突出,却没有人说什么。
“爷,奴家。”窸窸窣窣,男人牢房里的女人穿好衣服,借着微弱的光,风姿妖娆的来到男人面前,那股说不出的风,可是引得牢狱中没睡的那些兽们蠢蠢欲动,尤其是在刚听了墙角后,更加蓬勃。
“你可以走了。”男人的声音一沉下来,没有刚开始的爽快轻松,隐隐有着厌恶。
“是,奴家告退。”女人欲言又止,拢了拢衣衫,推开铁门走人,只是一双美目中有着忧思,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朝夕夕的牢房,许是多想。
“唉……”也不知道是谁叹了一声,刚平静了会的牢房又热闹起来,各种杂乱沉重的呼吸声,暧昧的气息,不断地充斥在空气中。
“快点,你手上没力气吗?没吃饭?”
“娘个,嘴巴那么大,以为自己是樱桃小嘴?信不信老子捅到你心眼里去,给老子认真点。”
“操,怎么还这么紧,爷记得昨天还开拓的,爽死,夹的爷命根子都要断在里面,小。”
……
各种**之语,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听不到,都在这个牢里上演。
朝夕夕其实没有真正睡熟,只不过不想被那兽一样的眼神继续盯着,不然会全身不舒服。
暗中,她的思维更加清晰,这就是她如今所呆的世界,一个不存在任何历史,一个却与历史上那些帝王统治同出一处的国家,她来到了这里,将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她不再是那个被家人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最后卖掉抛弃的人,也不再是实验室里,没有反抗能力,只能死亡的人。
她叫朝夕夕,她是这个国家的皇后,虽然是罪后,但也盖不住那尊贵的身份。
她势必做人上人,不做人下任,这个游戏既然开始,主导权就要交到她的手中。
邪魅的一笑,让那张脸变得更加夺目引人,却在黑暗中,难以让人发现,就像那黑玫瑰,野的狂欲。
“我是南翔国大将军——冉言,尊贵的皇后娘娘可以喊我言。”冉言,也就是那个如同野兽的男人,轻挑的语气,完全不会因为朝夕夕的声音而减弱半分。
“你是大将军?”充满了质疑的语气,不是朝夕夕不相信,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还以为是叛国贼,阶下囚呢!”你会轻挑我,我就不会嘲讽你吗?太小看我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秋水把你扔在牢房里,实在是他的损失,是我等的荣幸那!”冉言大笑。
“荣幸,荣幸你妈啊!白痴,笑那么大声干嘛?以为你牙白吗?又不是拍黑人牙膏……切!”就是见不得他笑,朝夕夕大大的讽刺。
“黑人牙膏?那是何物?与牙白有关吗?”冉言一头雾水。
“没见识就别说出来,没人会笑话你!至于要不要告诉你,那是我的事情。”
“你有种。”
“嘻嘻……,刚知道吗?也不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