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芸看着三夫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底感觉真的厌烦,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处处针对自己?难道是因为将来自己要接管简亲王府的事务?看来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若是放在以前,谢灵芸也许不会接管简亲王府的事务,给三夫人说开,两个人和平相处。不过现在么,再知道这儿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要被权限压制的不公平朝代时,在权限面前,她不会让步。那么面对三夫人一再的挑衅,她将不再容忍。
而我们以挑事为己任的三夫人却不知道自己已触到谢灵芸的底线,依然掩嘴笑的很渗人,还时不时的看谢灵芸一眼,惹的屋里坐着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两个人。
太夫人大概是受不了三夫人阴风阳气的笑声,蹙眉问道:“你这一大早的有什么事情啊竟然笑成了这样,这让下人看到成什么样子。”
三夫人撇了撇嘴,怏怏的停住了让人受不了的笑声,头一扭,却迎上自己丈夫警告的一瞪。只是却并没有让她收敛,反倒是瞪了回去,对太夫人道:“娘,我这不是听到一个笑话,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了么。”说完,还故作神秘的又是一笑,像是要引入问她是什么笑话似的。
只是,太夫人是何许人也,如何会受到她的引诱,象征性的笑了一声,便转头给薛仁杰兄弟几个说起话来。
六夫人看着吃瘪的三夫人,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扩大,突然转头对着谢灵芸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惹的谢灵芸一阵的莫名其妙,不明白她这是何意。
不过,十人九不同,太夫人不好奇,不配合三夫人,一直沉默不言的五夫人今儿却难得的在没有问话的时候。开了她那张沉默是金的口,好奇的问三夫人道:“三嫂,一大早上的,你听谁讲的笑话。竟然笑成这样,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呵呵--,弟妹想听呀。”三夫人也是难得的对五夫人和颜悦色,“那我就告诉你吧,让你也跟着乐和乐和。”
五夫人正要回答,却看到太夫人冷冷的一瞥,吓的她赶紧低下了头。把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三夫人看到,心底冷冷一笑,却装作无事一样,笑嘻嘻的道:“今儿我听人给我说这嫡妻还竟然还不如一个小妾,大晚上的,小妾就能从嫡妻的房里把爷们叫走,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那……”
“啪--”太夫人猛的一拍桌子。怒气横生的喝止道:“够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还有孩子在呢。在这儿胡说些什么,还有点正经没有?”
薛初遥这时已经羞红脸,躲在了太夫人身后。三夫人看到,嘴里嘟囔了几句只有她自己听得懂的话,然后便找借口出去了,走前还冲谢灵芸不屑的撇了撇嘴,一看就是在嘲笑她。
谢灵芸直视着她,并没有躲避,回以一笑,同样的。笑容里也带着内容。三夫人这是拿昨天半夜薛仁杰去乔姨娘房里的事情含沙射影的讽刺她,呵呵,真是乌鸦飞到了猪的身上,光看到别人不好,怎么就不照照自己,她可是听说三夫人的丈夫也挺会疼人的。而疼的那个人却并非是三夫人。
刚才若不是太夫人喝止了三夫人,若不是她不在乎薛仁杰,一定不会让三夫人就这么轻易的走出这个门。
因为三夫人这阴风阳气的一番话,屋里的气氛受到了影响,大家坐了一会儿,便各自起身回房了,太夫人也没有像以往一样留下薛仁杰说话。
今儿正好是薛仁杰沐休的日子,和谢灵芸一起回院子的路上,他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谢灵芸也同样有心思——三夫人的话虽然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是终究让她心底有些在意。
虽然说她在心里把薛仁杰当成了毒药,对他敬而远之,可是不管从明面上、实质上来说,薛仁杰毕竟都是他的丈夫。既然是她的丈夫,昨儿半夜却因为乔氏生病,而从她的床上爬起来急匆匆的过去了,这莫说三夫人会说嘴,恐怕整个王府里的下人都会笑话她吧。
两个人一路沉默的回了屋,换了衣服,相对无言的各自坐在房间的一角,继续沉默着。
此时,主院,太夫人的房间里,许嬷嬷正和太夫人说着话。
许嬷嬷犹豫了半天,对着看账本的太夫人道:“太夫人,老奴还是想不通,您故意让丫鬟把世子爷半夜去乔姨娘院子的事透露给三夫人的用意?”
难道是为了看到今儿早上的场面?可是太夫人并不高兴呀?许嬷嬷实在是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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