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让你痛恨的事。如果是对这场战争的痛恨,那战争已经结束了,你的仇恨对象又是谁呢?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还没能完全信任我,我不怪你,我也不逼问你,我的直觉认为你不是一个坏人,我等着你完全信任我的那一天。只要你不做出对堡主不利的事来,我一辈子当你是朋友。”她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姚孤萍,姚孤萍见她月光下的眸子闪闪发亮。
这句话仿佛重锤敲击着她,她慌乱地垂下头来,心里涌起一股罪恶感,她就是这样在欺骗着第一位与她交心的朋友!可是姚孤萍没得选择,她告诉自己的心,除此一件事外,她当完全真心地待郝月,绝不欺骗她!
郝月似有若无地叹息一声,说道:“走吧,去睡觉,天都快亮了!”她自己头也不回地回去了,姚孤萍又怔了一会儿,也起身去睡了。
第二天,不定时地有人拿飞凤钗来,姚孤萍照例躲起来,郝月还是尽心地帮她们补充功力。姚孤萍听到来人跟郝月聊天:“郝师傅,你最近好像气色好多了呀!脸色都红润一些了,也没那么瘦了,你是怎么治的?”
郝师傅微微沉吟后的声音传来:“呃,估计是这里的特殊光线和磁场的共同作用吧,我也不知道。”
“总之恭喜你了,身体有了起色,说不定以后会全好了呢,你就可以晒太阳了,不用再过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唔!”郝月并不特别欢愉的声音传来,“嗯,对了,最近堡里有没有什么新闻?”
那人叹了口气:“新闻啊,那可大了!”姚孤萍心里一沉,侧耳静听,“我们堡主自从学了萧王爷的云功,现在已不再持续变小,有恢复的迹象,可是自从那个李香茹公主不见了之后,萧王爷就跟飞凤堡结仇了,他经常来找麻烦,搅得堡主不得安宁!”姚孤萍听得心里沉甸甸的。
过了一会儿,那人走了,姚孤萍走了出来,她看见郝月脸色暗沉,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走上前去扶着郝月的肩轻声问道:“有心事?”郝月看了一眼肩膀上她粗黑的手,转过身来直盯着姚孤萍的眼睛:“你告诉我,你跟那个李香茹到底有没有关系?”
姚孤萍目光躲闪地:“怎么这么问呢?她是美女,是公主,我是一个丑陋的小人物,我能跟她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问呢?”
郝月皱着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的直觉觉得这不同寻常,我总感觉你和她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说,我不希望堡主有事!”
姚孤萍劝慰她道:“你想多了,我不认识公主,堡主她不会有事的,因为她是堡主啊,武功那么高强,谁能奈何得了她?”
郝月想想也是,堡主是她的偶像,她很崇拜堡主,姚孤萍这么说,她情绪缓和了些。
姚孤萍拍拍她的胳膊:“嗯,对了,我想了想,只天天给你按摩,效果太慢,我想再教你一些导引之法,这样你每天练,就会加快病愈的速度,你看怎样?”姚孤萍心里只想补偿她,却不知如何是好,就想方设法快点治好她的病。
郝月点了点头,没有显露出特别开心的样子。她们一起来到较开阔的地带,李香茹一招一式的教起,包括呼吸和意念要求都细细地讲了。做了一遍下来,郝月真的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情绪也好转了,心情一好,就对姚孤萍说:“孤萍,我也来教你点东西,你一个女子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无依无靠,不会点功夫怎么成?被人欺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来教你点武功吧。”
姚孤萍无可无不可,反正在这里也没其它事可做,就姑且学着吧。她们站在那有着奇异光线和磁力的天井中,郝月一招一式地认真教着姚孤萍,她说:“这些都是堡主教给我的,她算是我的师傅了,现在她的这些武功又教给了你,你也就算她的门下了,我希望今后她如果有事,你要以门人之心全力帮她!”
姚孤萍点头,其实她心想,只要堡主不为难她,她是愿意尽最大努力帮助她的。但现实是,一,堡主总想害她,二,她没有能力帮堡主。姚孤萍上窄下宽的黑红的脸上显出了些无奈,其实如果她不做李香茹,也许可以和堡主好好相处。但她又怎能说清楚自己是怎么进堡的呢?她默然,从此两人每天都勤练,郝月一天天丰润起来,也能晒点太阳了,姚孤萍也会了基本的一些武术,在这样有利于人体的环境下,两人都进展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