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地赶来,三王爷的眼眸闪亮了希望的光彩,他朝那个方向前进了两步。
马到了跟前,马上的人儿跳了下来,单膝跪地,不等他说话,池浩哲已经先开了口:“怎么样?二王爷有派救兵吗?”
来人垂头丧气地说:“二王爷说,叫我们再支持一下,他再想办法。”
池浩哲怒得一拳打在了身边的一棵树上:“老二这是搞什么名堂?再支持一下?再支持一下我就没命回去了!他这是故意的吧!”
那个人低着头无话可答,池浩哲气得额头青筋直冒:这个自己一向信赖的二哥竟然在危急关头见死不救!原来这么些年来自己一直看错了人,早知如此,还不如跟老五一道!好歹在国家问题上,老五始终以大局为重。
地上的人跪得腿发麻了,试探着叫了一声:“三王爷!”池浩哲还待将无名火发泄出来,突然四面都出现了骚乱,喊杀声震耳欲聋,报急的人不住地奔过来声嘶力竭地喊:“三王爷,不好了,敌人发起了总攻,我们抵挡不住了!”
接着场面就更混乱了,池浩哲乱了方寸,不知该发出怎样的命令,眼看着敌人越来越近,自己的人大批死伤,还有不少逃亡,他只能慌乱地说:“你们快保护我!”有一些侍卫聚在了他的周围,他们自身已是疲惫不堪,满身血迹。
忽然从混乱的人群中奔来十个蒙面人,瞬间和池浩哲的侍卫交上了手,这些人个个武功高强,把那些本就疲惫的侍卫杀得死的死、伤的伤。
池浩哲没抵挡几下,手中的剑就被磕飞,他才喝:“来者何人?”蒙面人没有一人说话,其中一人手起刀落,就砍下了池浩哲左腿的膝盖以下部分。
池浩哲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那一瞬间他想:“我命休矣!”鲜血喷涌而出,几个蒙面人并不再向前一步结果他的性命,而是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路奔了出去。
另一方面,钟致远的军队已经杀了过来,眼看就池浩哲的性命还是不保,危难时刻,从外边冲进来一支军队,一路冲杀过来,其势勇猛之至。钟致远的人大喝:“来者何人?通名受死!”
这支新进来的军队头领高声呼喝:“我们乃五王爷的手下,要活命的闪开,不得伤害三王爷!”说话间,他们已经冲进中心,一人抱起地下昏迷的池浩哲就上了马,另一人说:“三王爷有生命危险,不可久留!”他们又如旋风般袭卷而去,去如洪水,无人挡得住。
另一方面,在钟致远占据的几座城池外,有不明身份的军队使用弹射炮将几具尸体射进了城内,每一城池都有这样的情况,他们并不知这是怎样一种状况,正当钟致远在总部得意洋洋地不断听到捷报时,各处军民开始有感染瘟疫的的人了,在胜利的冲击之下,钟致远的人还没有对此引起重视。
钟致远的总部,钟致坐在大帐里,段老三风尘仆仆地进来,双手一揖:“参见太子!”钟致远手一抬:“段将军请坐。”段老三坐在下首一把椅子上后神色愉悦地说:“太子殿下,我们的军队在几处都大获全胜,尤其是在平山河谷几乎歼灭了池浩哲,不过可惜,五王爷派来了一帮人救走了他,不过他的左腿已断。”
钟致远意气风发地仰天大笑:“哈哈哈!本太子终于有熬出头的一天。姓池的,你们就等着完蛋吧!哈哈哈……”
他得意地笑了一会儿,踌躇满志地望向段老三道:“段将军,本太子快要得回我钟家的天下了,要得天下,必得名正言顺,近期内,本太子打算称钟王,过两天举办仪式,你帮我准备一下。”段老三微低一下头,点头说是,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兴奋,只有些无奈的落寞。
段老三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糊里糊涂就走到这一步的,打天下挣功名本不是他的爱好,我喜欢从前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眼前又现出那张光辉灿烂的美颜,不知怎么就陷了进去,也不知那个人儿怎么样了,她在何方?那天的袭击突如其来,仿佛一瞬间的事,那俏丽的身影就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是谁在追击她?她能不能保全自己?
钟致远看着一脸胡须的粗犷之人段老三竟然恍然出神,目光不知飘向了哪里,出言唤道:“段将军!段将军!”段老三这才被唤醒,茫然地望向他:“啊?”钟致远没好气地说:“想什么呢?快去准备啊!”段老三才回味过来:“哦是!”站起身来低垂着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