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原本陌生的人。这是她情愿的吗,十分有委屈?
他便好言宽慰道:“不必太急了,慢慢来,就算shime事没做好,大伙也会体谅你的。”
或许是晚上回来有点累了,他的声音显得很低沉,却十分的温和。周二娘却非常喜欢这样的低语,仿佛陷入了一种温情脉脉的云中,耳边的声音让她十分舒服。还有昨夜剩下的红烛,暧昧温柔的火光,如同旁边这个男子的眼窝里的深情;她一想到张宁是属于她的,就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她又想起了姚姬说的话,起兵百般艰难,她也能想象得到。如同以前听闻的事迹:石门县之战,以百多人一天破城;高都之战,一千余兵对抗近万人;澧州之战,三百常备兵和千人未经训练的农民对付三千多官军正规兵(败);以及攻陷常德府……周二娘好奇如此一个温和的男人,如何能忍受诸多艰难,他的内心一定很坚韧。
他却还可以这样温和地安慰自己,如同一个兄长。其实周二娘觉得,相比张宁的困难,自己根本是很轻松的。
她回忆起了昨日在宗祠里同一个瓢里喝的酒,很苦的一种酒,意在同甘共苦。不过现在想来,好像那种酒余味仍有些甜味。
她喜欢现在张宁看她的目光,专注而带着某种情意、宁静而深炯,无须太多的做作的语言,让她的身体软软的。周二娘的小手轻柔地放到了张宁的手背上。
“让二娘服侍夫君早些就寝吧。”她羞涩地小声说了一句。只需一句话就能表露心迹,而无须多余的。
张宁的手指动了动,着实有些“受宠若惊”般的感觉,对比之前的她。他一时间越来越喜欢自己的妻子,也许纳兰的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是有一番道理的,刚刚相处的感觉确是甜蜜。
他想了想说道:“也好,我先沐浴更衣。那事儿,咱们先歇两天便不疼了。”
周二娘听罢脸上一红,心道他真是个体贴的人……那里确实还疼。不仅是一块东西破了的关系,主要是内|壁上第一回被外物磨蹭受伤了,一天时间还没愈合。<都很好色,家父那样正直的人还养了几个小妾……我要是不占据他,shime顾姑娘、shime仙子、文君之类要趁虚而入。
她便把身子轻轻靠过去,故意把自己柔软的酥|胸挨着张宁的手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小声说道:“夫君知道心疼我,昨晚都不怎么痛,今晚再试试……”
张宁被撩|拨得心热,盯着她的朱唇吞了一口口水,在安静的房间里“咕噜”一声响,目光又忍不住窥视那交领中白生生的嫩|滑的肌肤,终于把手伸到了她的胸上,轻轻一按,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直教他头皮发麻。周二娘“嗯”地哼了一声,又悄悄说道:“你会很轻的吧。”
“夜还长,咱们何必匆匆忙忙,我保证会小心地来。”他的手却急不可耐地从她的衣衫下摆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