烷逃掉之后,顺理成章就叫内侍省接手了。张宁见此地僻静,闲杂人等很少,便想去瞧瞧,当下便称要在此地逗留,叫侍卫先送诸官员回府。
他带着一众随从穿过一片竹林过去,却见那宅子外面堆满了许多砍下来的竹子,不过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管理了,竹堆下面布满了积水。侍卫推开门先进去,张宁随后入内,院子里同样有很多工具和芦杆。旁边一个内侍省的随从说道:“这地方以前是楚王宫的房屋,可能是负责编一些竹器和削制芦笛供王宫用度的,后来就没人管理了,里头的几个工匠也不知所踪。
张宁点点头,随兴进屋沿着一道楼梯走上去。侍卫忙推开一间房,干脆脱了衣服将里头的桌子收拾一处出来,请张宁入座。见他暂时没离开的地方,一个中年人便下令人们去厨房收拾器具,煮茶上来。张宁四处观望,心道上回和董氏幽会,如果是在这里定然就没人打搅,可以从容不迫了。
他指着己丑道:“你留下。”然后挥了挥衣袖,众人知趣地退出了房间。
就在这时,己丑不等张宁问话,忽然小声说道:“有件事要告诉王爷,太子(文奎)便是属下亲手杀的。”
“哦?”张宁顿时抬头看着她的脸。
己丑道:“我没想到自己能活到现在。”
张宁点点头,“那河豚肉果然鲜美,难怪剧毒也会有人吃……你觉得于侍郎此人怎样?”
己丑道:“属下不知。”
张宁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受,给你的印象如何?”
“挺讨人厌的。”己丑竟然毫不避嫌道,“我对这种口口声声为民的官儿都没好印象。王爷若想杀他,我定然轻而易举取他人头。”
张宁愕然,“我何时说过要杀他?你戾气太重了,真是个危险的小娘。”
己丑面无表情默然不语。张宁念了两声“河豚”,心念一动,便伸手去拉她的手,己丑的手微微一颤并不反抗,一双冰凉而明亮的目光直视张宁。
张宁视若无睹,将她拉到自己的腿边,一手放在了她的裙子后面,嘴上却道:“你说上好的鱼肉只要保留原本的滋味,为何又要放盐?”
己丑一动不动道:“盐才能逼出鱼肉的滋味,不然会淡而无味。”
“原来如此。”张宁下令道,“把腰带解开,让我尝尝你原本的滋味。”
己丑愣了片刻,然后只好依言动手解带,她不动声色,但是手却微微有些发颤了。张宁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搂住她的腰,便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深吸一口气,胸脯并不丰满,却感觉衣服里乳|房十分有弹性,比较结实,她的身上也是一点赘肉也没有,线条甚好。
这娘们一紧张后退一步撞在桌子边缘上,便坐到了桌子上。张宁掀开她白色的上衣,便去亲吻品尝她腹部的肌肤,接着一路往下……
“王爷,你……啊!”辛丑咬住牙扬起了头,手指不禁插进了他的发髻里,任凭他埋头在下面无可奈何。
片刻后她身上一阵哆嗦,睁开眼睛,直觉到门外有人,便转头看着门口脑海中却一片空白。或许是送茶的人上来了,听到里面的动静不敢进来搅了湘王的好事,却又担心出什么事不能离开,只好在外头呆着。
良久之后,己丑默默地整理衣裙,脸上微红,终于有了血色。她小声说道:“您还真是什么都敢吃。”
……
楚王宫的一处清幽别院,房间外面的走廊也是离地用木头搭建的,上面一尘不染不沾泥土。春梅站在一间屋子外面,旁边的己丑则跪伏在地上。里面一个清幽好听的声音道:“王爷真没有和你行房?”
春梅接着说道:“己丑你可得如实说,在夫人面前没什么不能说的,你要是撒谎,万一有了可就说不清楚。”
己丑道:“没有。”
春梅替姚夫人问道:“那你叫什么床,有人听见了的。你们在里头做了什么?”
己丑脸上绯红:“王爷撩起……属下的裙子,吃我下面,我本来忍着,不知什么时候出了点声。”
“你勾引王爷?”春梅笑道。
己丑道:“属下不敢。王爷吃了河豚,河豚本来有毒却很美味,然后一时兴趣就说要尝我的……滋味,属下不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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