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找水爷醉了
自从吃了找水爷的烤乳猪,我一连几天都没有再去前院,原因很简单,害怕挨崩,家里人好像也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们从未提及,那我就更不会主动去说了,那叫没事找揍。
但是,我还是想去找来望玩,憋屈了几天,只差上房揭瓦了。我想即使作缩头乌***还是总要伸出的,与其等待不如现在就行动,谁知,我刚到前院,正碰上找水爷赶着毛驴往外走。
他一看见我,就把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放在嘴巴里哈口气说:
“你这黄毛,头发黄斯斯的,坏透了,过来,给你吃个崩。”
我转身就跑,心想,这一顿猪肉吃的,让找水爷又记起弹崩的事了。
“爷,烤猪肉吃了,还是让狗叼走了?”我确信到了安全地带,还不忘问一句这听起来让人更加不高兴的话,但是,我就是想知道答案,哪怕这看起来就像脑袋不清醒的人才会问的。
“什么肉?”他好像忘了,半晌才拍拍脑袋,哈哈地笑着说,“狗叼走了。”
“当真进了狗肚子,那太可惜了。”我说,“与其进了狗肚子,还不如让我吃了。”
“你黄毛还想吃啥,这毛驴你吃不吃。”找水爷拽着驴尾巴问。
“你敢烤,我就敢吃。”我说。
“你这黄毛,了不得,赶明嫁人了,敢把你女婿烤了吃掉。”
找水爷走远了,我还能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
“我回头给你奶说说,给娃喂头大猪,过年给娃好好吃顿肉,馋坏了。”
我直到看着他走远才去找来望,只可惜来望不在家,放牧他的羊妈妈去了,我只好悻悻而归。
第二天,我看到来望在山坡下放牧他的羊妈妈,我就跑下去和他玩耍,来望还带着他的两只小松鼠,它们已长得和成年松鼠一般大小,毛茸茸的,可爱极了,当来望用口哨声把它们召唤过来时,一只正抱着一颗家乡特有的小苹果,另一只嘴里衔着一枚野果,模样滑稽可爱,它们蹲坐在来望的身边,忙碌的吃着它们手中的食物。
忽然,一串铃铛声响起,一只毛驴驮着木桶从路边走来,一看毛驴,或者只听铃铛声就知道是找水爷来了,奇怪的是找水爷并没有跟着,我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找水爷估计又醉了,我得给他放牧一会儿毛驴,免得吃了庄稼。”来望说着,就去拦截毛驴。
过了好久,找水爷摇摇晃晃地从路上走来,一路嘴里念念有词。
他看见我,就问:
“你是黄毛吗?”
“是的。”我说。
“你不是黄毛,”他口齿不清地说,“你不是黄毛,黄毛是个坏东西。”
他倒在了一棵小树旁,嘴里还在念叨着:
“黄毛是个坏东西。”
“醉成这样,还不忘记骂人。”我对来望说。
“他不是在骂人,他是在逗你玩呢。”来望说。
“我不认为,他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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