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们认识?”蒋路西从地上起来,看着幸南。
“他开学那天就坐在我后边,”说着,冲着他笑了笑,“你应该记得我吧!”
他当然记得,开学那天,当他进到班级时,就被人群中央她的笑声吸引,很好听,人缘也很好。
“记得。”乔明点了点头。
幸南又将寝室里和颂北抱怨的话又碎碎念了一遍,蒋路西附和着她,乔明也淡淡的笑着。
幸南虽然自认为这是抱怨,但其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更多地是用诙谐的话,散发着淡淡的快乐,她的眼睛此时早已笑成了月牙,就和天上挂着的一样。
这也许就是颂北和路西一直在她身边的原因吧。
颂北端着盘子,走到幸南旁边坐下,看着哈欠连天的她,捂着嘴笑。幸南此刻嚼着馒头,对面的蒋路西已经随时做好准备,幸南的头一定会在某个时刻,一下子拱到餐盘里。
“别笑话南爷了,你也好不到哪去。”
颂北立刻停止了嘲笑,因为她自己清楚,早上在镜子中看到了类似于熊猫的生物,就是她自己。
“早啊,”乔明坐到蒋路西身边,看着一脸紧张的蒋路西和愁容满面地按摩着自己眼睛的颂北,目光不自觉地就被点头吃饭的幸南吸引,“今儿晚早点睡吧。”
“今天还有训练呢,也不知道南爷能不能撑住,”蒋路西看着肉体和灵魂分离的幸南,瞪了她一眼,于是对着乔明说,“你可帮我们看着点她,拜托了。”
“嗯,”乔明吃着饭,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你还对她挺上心。”
“她可是我家南爷。”说着,蒋路西拍了一下幸南的头,“今晚给我早点睡。”
“啊!”幸南这才说了从起床到现在的第一句话,“疼!”
从七点到八点半,幸南整整站了一个小时零二十五分钟的军姿,此刻的她,早已体会不到肉体的存在。蒋路西和颂北在此期间路过了她们班一次,然后捧着水再次飘过。
更可气的是,蒋路西还将水放到她们班前面,打开一瓶,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再假装擦着汗,继续赶路。
哦!这该死的演技,竟然在这个时候发挥的最好!
一想到他们初中的英语话剧,蒋路西被迫扮演王子,不但在演出当天成功踩倒公主的裙子,而且他还成功将公主气哭在棺材里。最后,作为导演的幸南和编剧的颂北不得不赔礼道歉,还搭上了最新款的孙燕姿专辑。
钱还是幸南和颂北集资众筹的,而那个糟糕的王子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和一帮大爷研究着象棋。
“休息十五分钟!我点到名字的同学帮忙拿水,”教官翻阅着花名册,目光和反应最大的幸南对上了。幸南一边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念着阿弥托福,祈求一定不要是她。
“乔明,幸南!”
刚松口气的幸南差点儿没直接晕倒,但是迎着教官的目光,幸南立刻变成了一个孙子。
“是!”
你大爷的,军训回家的那天晚上,我就去你办公室的桌子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