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却见袁耀说定这些,又当着账下诸将的面看向跃跃欲试的甘宁。
“兴霸!”
这唯独用表字来称呼,可把甘宁也抖的一激灵。
浑身毛孔都张开,心知是要有的重要任务来了!
上前一拱手,随着那清脆的铃铛声,就是高呼应道:“末将听命!”
却见袁耀亦是起身而立,拿着兵符,亲手交的甘宁手中道:“兴霸,此番却是汝任务最重,也最是关键。”
甘宁听得更是斗志盎然,迎着袁耀递过来的兵符,一把握住,就直呼道:“公子有何交待,尽管说来,就如当初在那荆州,宁定冒死也要完成的重任。”
袁耀听得连连点头,这才有的些许笑颜道:“此番可不会叫兴霸冒的如此大的风险了。”
“吾已算准,那袁绍必会把粮草放在乌巢,兴霸你领一万兵马,即刻就行,趁着吾大军杀向袁绍大军之际,走小路直去乌巢。”
袁耀边说,边是拉着甘宁来到地图之前,指着那极为不显眼的盲肠小道,低声说道:“兴霸一到乌巢,就行劫粮之举,计必能成!”
“一旦毁了袁绍粮草,那袁绍二十万大军无粮可食,必成瓮中之鳖。”
“把这二十万大军彻底剿灭在此的时机,却在兴霸之手了!”
甘宁听得目露精光,高声而应道:“殿下放心,定把那袁绍粮草,给烧的干干净净!”
到底是当过锦帆贼的,甘宁做这档子事也该是手到擒来之事。
当然了,这袁耀也不会揭人短,只拍的拍甘宁肩膀,再好声问道:“可要副将?”
“求凌操将军共往!”
也是老搭档了!
事情说定,甘宁与凌操带的一万军马,打着袁军旗号,军士皆束草负薪,人衔枚,马勒口,黄昏时分,望乌巢进发。
...
是夜星光满天。
且说沮授在军中,是夜因见众星朗列,乃出中庭,仰观天象。
忽然见得太白逆行,侵犯牛、斗之分,面上极是大惊,连声高呼:“祸将至矣!”
遂连夜求见袁绍。
时绍已醉卧,听说沮授有密事启报,唤入问之。
沮授当下拜而言道:“适观天象,见太白逆行于柳、鬼之间,流光射入牛、斗之分,恐有贼兵劫掠之害。乌巢屯粮之所,不可不提备。宜速遣精兵猛将,于间道山路巡哨,免为袁耀所算。”
袁绍听得怒叱,酒虽未醒,怒气却已冲上心头,直高呼道:“今吾军得势在前,伪帝安能还敢出兵?再说那乌巢之地,哪能是其所能算得?汝何敢妄言惑众!”
这事还真是此理。
谁能想到,袁耀真能“算”的袁绍屯粮之地,就像这沮授夜观天象,就算出那袁耀要来袭击乌巢,都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沮授见那袁绍不应,还要说话,却被袁绍直接挥手打断道:“勿再胡言乱语,免得被吾问罪。”
旋即就是换人押那沮授而出,又是自顾自的睡下。
沮授只得无奈出帐,却掩泪叹息道:“吾军亡在旦夕,吾尸骸不知落何处也!”
也当真不晓得这沮授光是看的个星星,哪里能看出这么多的门道来!
要是被袁耀所知,只怕又要世界观落的一地,说不得还要重新审视审视那于吉,看看这老神棍是不是当真是个“老神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