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行动的路线吧!
说不得早是再路上有了埋伏,更是麻烦。
所以袁尚稍稍绕的一些人,一部兵马慢吞吞的走榆次,令一部军马却绕走狼孟县,从北向南攻取晋阳,已打其一个出其不意。
而袁尚,此刻就刚刚到的狼孟县,安营扎寨,准备次日的奇袭。
整个大军正是埋锅造饭之时,袁尚那心里更有几分得意之情。
昨日张郃那传来消息,说并州大军果然在榆次出现,两军试探交手一回,却谁也没奈何谁。
“吾那兄长在榆次布置的防线,那晋阳一地必然是空虚不已。”
“一座空城,吾大军一至,定能夺取的易如反掌!”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反,当真可笑之极!”
大帐内,袁尚手里捧着有些难吃的干粮,心中却着实愉快。
“等擒下了吾那兄长,要不要拿了其性命呢?”
“罢了罢了,到底是吾兄长,要是真生擒了,就绕其一命,免得回了邺城,在父亲面前也不好交差。”
...
“呜...呜...”
袁尚正是想的美,却忽然听得四面号角连声而起。
那低沉的号角声直让袁尚把手中的干粮直接丢下,一下腾身而起,直向外高呼道:“军令为下,哪里来的号角声!”
还沉浸在自己就要得胜之后的场景中的袁尚,还只以为那号角声是从自己阵营中发出的呢!
然那外头冲进来的副将很快打破了袁尚的美梦。
“三公子!那非是吾军中号角,是营外...营外四面皆起了号角声!”
袁尚这才惊觉,那四面八方都响起的号角声哪里是从自己军营中传出的,分明就是外面有了埋伏!
急忙冲出账外,却听那苍茫的号角铺天盖地的袭来,简直就有当年四面楚歌的滋味!
“哪来的?”
“这都哪里来的埋伏!”
“吾那兄长不是还在榆次与张郃交战么,怎么能埋伏在此?”
袁尚不愿相信,然号角之后四面响起的杀喊声却让袁尚不得不信!
并州的军马,很快冲散了还在埋锅造饭,根本来不及反抗,各自抱头鼠窜的冀州军。
...
“走,快些走!”
袁尚根本来不及反抗,袁谭的大军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走狼孟县,早早就埋伏好了。
先是弓弩手齐射,随后是骑兵冲营,步军压阵,根本就是有心算无心。
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却根本就走不出多远。
那袁谭在后紧追不舍,更是边追边高呼道:“袁尚!汝药死父亲,篡夺爵位,今又来杀兄耶!”
袁尚听得怒极!
边逃边高声而应道:“袁谭!父亲尚在,汝敢咒父?”
“分明是你听调不遵,吾奉诏来讨,哪容你在此辩驳!”
然就算袁尚有理又能这么样呢?
背后的并州铁骑死命追赶,直把袁尚逼上了绝路。
直到死亡在敲门的时候,袁尚总算想明白了。
“奸细,这邺城里全是奸细!”
“非但有袁耀的奸细,还有吾那兄长的奸细!”
“更是必然位居高位,不然哪能把吾军部署知晓的如此清晰!”
“若能回去!定然一个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