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估计我坐的位置上气运不好。"韩墨生也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将威力最大的牌破的惨不忍睹。
南沫懒洋洋的看了对面的几个人一眼,嘀咕了一句,"好像我今天的运气很好。"
嗤,能不好么?
秦衍期间接了一个电话,是生意上的,他倒不是真的破产了,只是装装样子,让那个黎容宣自己放弃。
在南沫她们的面前倒是没有掩饰。他也不需要去掩饰。
在国内呆了二十几年,他手里的生意不旦旦只是一个秦氏的公司,否则商业上的人,也不可能将他称之为"夺命的刀。"
打完电话,秦衍将手机放到了桌面前,手指无意间碰到了,放在南沫身边的那杯饮料上,里面是加了冰的,很凉,他拧了拧眉心。原本想叫服务员再换一杯,但又打消了想法。
南沫不喜欢喝常温的饮料,可她常常喝完之后又会觉得不舒服,于是…在南沫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那杯饮料被秦衍握进了掌心里。
很随意。也很细微的动作。
除了南沫之外,其它的人都看到了。
表情又纠结,又可气。
暖就暖吧,怎么就不说出来?
南沫玩到了十点多,越玩越兴奋,她前面的赢的钱也越来越多,等她察觉到口渴的时候,这才看向身边,一杯饮料好好的放着,看都没有看直接喝了,是冰的,但又不是很凉的那一种。
看到她喝了,秦衍起身,"我去洗手间。"
南靖天和韩墨生的目光对视了一眼,同时"嗯"了一声。
等秦衍走出了包间,一直老老实实的南靖天突然起身了,将手里的牌给旁边的一位美女,"来来来,你打你打,我得活动一下筋骨,顺便的观察一下我沫姐赢的秘诀。"
南靖天绕过桌子,走到了南沫的身边,探着脑袋去看南沫手里的牌,故意的发出惊奇声,"沫姐。我的牌比你的烂多了,难怪你一直赢。"
南沫又喝了口饮料,随意的看了一眼大家,"我怎么觉得你们是故意输的?"
"……"
"哪哪哪,怎么可能,谁不想赢钱啊,今不是没有那个运气吗?"南靖天笑了声,大手却没有闲着,将南沫的饮料和秦衍喝过的那杯酒对调了一下……
等秦衍再进来的时候,南沫已经不在那里打牌了,一屋子里的人,又蹦又跳的,外加鬼哭狼嚎的哭声,斑斓的灯光闪烁,灯光比之前的要黑。
他看过包间里却连南沫的影子也没有看到,人走了?
转身,他刚要出去,余光却触到了里面最黑的墙角处,一个人影正面对着墙壁站着,额头抵在墙上。
"……"
秦衍走过去,俯下身,从一侧看过去,站在那里的身影,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一张精致的脸蛋儿被她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她很恐惧的缩在那里。
头一次见。
嗯,很稀奇。
靠近了之后,秦衍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眯了眯眼睛,手由后向前的探过去,触摸到她的脸上,滚烫滚烫的。
南沫是属于酒精有点儿过敏的,又是一杯倒,所以,她从不碰酒。
现在……
"你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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