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为了能和南靖天离婚,林之允也在林家大闹了几场,说了南靖天许多的坏话。
可谁知,闹了几天,婚离不成,她又被林家给赶回来了,大晚上的。她没有地方去,只能又回到了新房,好在听佣人说,南靖天自从那天之后,也没有回来过,她才放心的睡下。
可睡的模模糊糊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股很重的酒味。窜进了卧室。
南靖天进来了,他在下面喝了两瓶酒精度较高的酒,那张脸,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走近床边,卧室里只有一盏亮着的昏黄小灯,他看也没看被子里面的那一张脸,将灯按灭,四周陷入一片漆黑。他一把掀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又凶又猛,林之允迷迷糊糊的,被人突然压住,她吓的大叫起来,一只大手却将她的嘴巴捂住,南靖天的嗓音就在她的耳边。
"别叫了,老婆。"那声线里,潜藏着无数的危机与炎凉,像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蛇信子。
"你…"林之允听到南靖天的一声老婆,她震惊的从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嘴唇蓦然被堵,那种感觉有些让人恐惧,吻她的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阴暗的蛇。
……
跌跌撞撞,林之允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昏迷过去了多少次。她有了一种深刻的认知,南靖天把她当成了一个发泄的破布娃娃。
眼睛是红肿的,卧室是凌乱的。
她刚醒外面便传来声音。
"我还能把她怎么样,不过就是发泄了一下,不过这用起来,跟那些不三不四的陪酒女人,也没什么区别,都一个样,哦,不,不对,好像比她们的滋味还差远了。睡了一个晚上,我连她那张脸都没有看到,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我就怕我一眼看过去,会恶心吐了,对她下不去口。"
"南靖天!"另一道微怒的嗓音将他打断。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都是一样的浪荡,不说她了。走吧,咱们继续去酒吧,咱俩不去,估计她们都得寂寞死。"
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消失,林之允顶着那一双红肿的眼睛,从被子里面爬了出来,忍着全身的疼痛,倔强的将衣服穿戴好,顶着那一身的疼痛,戴上口罩,离开卧室。
逃离这里!她的选择。
她跟南靖天已经无法和平的相处了,从结婚开始一直到现在,就是这样,无法和平!
她走出去,拦了一辆车。很快的消失在了视线里,甚至都没有发现,南家的外面,南靖天就在门口的那一辆车里。
"你玩大了!"韩墨生坐在后车座上。看着那辆车消失,出声,他伸手拍了拍南靖天的肩膀。
南靖天冷笑了声,"什么叫我玩大了?我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当年,这一出,因为黎容宣的算计,就出现在了沫姐和秦哥之间,而他也是一个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助攻,南沫跟秦衍也不会分开五年。
这方法挺好用的,也极伤人。是个女人都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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