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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南沫已经在医院里守了一天了。霍启铭一直没醒来,她虽然下达了命令,但药物至少要明天才到,可能是霍舒桐对他下手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所以一步也不敢走开。
打算等明天霍启铭用了药物之后,情势稳定下来,确定再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再离开。
湘姨带了晚饭过来。看到南沫一步不离的守着,边将晚餐打开放到她的面前,边说道:"我还以为你从小不在他的身边长大,对他应该不会上心,也没有什么感情,看来是我想错了,只是不知道武总,看到你尽心尽力的守着他。会不会觉得扎心的。"
"湘姨,我知道你是在讽刺我。"南沫拿过筷子,夹了块鸡翅,"自己的亲生父母,一个去了牢里自首,一个躺在那病床上醒不过来,我却没有管牢里的那个,守着在医院里的这个,你是在讽刺我偏心。"
"我可不敢。"湘姨口是心非。
"你是不敢,你只会在心里埋怨我,你现在肯定在心里埋怨我,霍启铭现在又醒不过来,我为什么就不能先去牢里,劝武总出来,反而是不管武总,在这里守着这个男人。"
湘姨:"…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什么都没说。"
南沫笑笑,吐出鸡翅骨头,"说实话,我其实挺怨武总的。也怀疑我是不是在她的心里地位挺低的,从她几年前见到我开始,她就对我冷冰冰的不说,看到我喊neon夫人妈。她也丁点儿的反应,好像压根就没有生过我似的。"
湘姨噎住,"别胡说,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再说霍启铭那么伤害过她。她…"
"她就将我和霍启铭,都当做了是她伤心的回忆,怨霍启铭,所以也不认我,就是这个意思吧?"
湘姨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霍启铭,叹了口气,"根源还不是在他!如果他没有做出那种事,你们一家三口,又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那武总当年真的被他推出去迫害了吗?"这是南沫最关心的问题。
"如果我说是呢?"湘姨反问。
她视线静静的打量着南沫,想看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南沫喝了口汤,回答的漫不经心,但却坚定,"那我大概不会认他这个父亲。"
湘姨总算是从她嘴里,听到了一句满意的话,摇了摇头:"没有,那个人并没有对武总怎么样,因为武总当时怀孕了,所以武总是全身而退,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她恨透了霍启铭,说实话,不光是她,就算是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如此,毕竟将自己推出去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南沫虽然看起来很平淡,但心底还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唉,行了,你吃完就回家去吧,我刚刚也听保镖说了,霍舒桐对霍启铭下手的事情,虽然觉得震惊,但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与亲生的没有办法比。
现在我也挺同情霍启铭的,宠了爱了那么久的女儿,不是自己的不说,还像个白眼狼,对他反咬一口,估计他醒过来,听到这事,会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