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是我的错,我跟你认错。"
南沫只觉得好笑,"事情都已经发生并过去了,你再道歉有什么用?你能弥补我这十多天来,每天每夜的担惊受怕吗?还有,如果你死了,你能再活过来弥补我吗?"
"唔…"
秦衍低头将她吻住。他越是听她说,他就越是愧疚,越是心乱发麻,很怕这一件事情,成为他们两人之中的隔阂…
南沫的手指。紧紧的抓着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衫,她为了挣脱而往后面退去,却是让秦衍更加的得寸进尺了,他将她抵在了墙壁上,横扫着她口中的每一处,十多天来的日思夜想,就好像是一只饿到了极点的野兽,让他恨不得将她吞了。
唇齿撕磨,呼吸紧缠。
他的吻,轻易的让她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
秦衍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这些天以来,他真的是想疯了,也念疯了。
"我们好好的谈?嗯?"
南沫顿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推开,
"你还是不知道你哪错了!"她一言不发的往客厅那边走。
"……"
回到客厅,湘姨已经将桌子都收拾好了,见她回来,努了努下巴,示意她看楼上。低声道:"霍舒桐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今晚要住在霍总这。"
南沫想到刚刚在花园里的场景,她伸手摸了一下耳环,却发现,她戴着的两只耳环全部都在呢,那个金斯顿手里的是个什么?
南沫这才意识到,她被人给耍了,眼底泛出几丝清冷。
霍启铭正坐在沙发上,研究着一件古董,应该是那个金斯顿带来的玩意,她走了过去,"霍总,让人帮我收拾一间房出来,我今晚要住在这!"
霍启铭一听,虽然很意外,但那张锐利的脸上,立刻变得乐呵呵起来,高兴到不行,和南沫相认了那么久,她还没有在家住过。
"好。好,我马上让人去收拾。"
秦衍走进来,刚好听到了南沫和霍启铭的话,他英俊的五官线条,多出了几分阴郁。
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秦衍几次三番的想去敲她房间的门,但又怕这大晚上的,会惹到她,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往楼下走去。
碰到了霍启铭。而霍启铭也看的出来,秦衍是真的很在乎他女儿,否则,他也不会在这里等到大半夜,又不敢去敲门。怕是如果是别人,或是不爱对方的男人,早就闯进去,或者直接甩手走人了。
"聊聊?"霍启铭拿了两杯酒。
两人坐到了沙发上,但秦衍并没有去喝酒,反而是将酒换成了茶,语气沉沉的,"我不能再惹到她。"
他再惹她一下,她估计就爆掉了,他一向了解南沫的脾气。
现在他腹部有伤,而霍启铭胸口处有伤,以防他们喝酒一会儿惹到南沫,还是乖乖的换了茶。
霍启铭心里舒畅不少,大概也就是他霍启铭的女儿,能够做到这个份上,让他们两个权势顶天的男人,有所顾及,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