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么危险,你还来做什么?”
“你担心我?”凤离歌笑了,对她的回答很满意。虽然她没给答案,但回答却是很真诚。傅华衣虽然早就见识过了凤离歌的不着调,但是没想到越影也在旁边的时候,他也敢大方调笑,顿时脸红到了耳根,她冷哼了一声,道:“怕你连累我!”
“呵呵……”凤离歌长笑了一声,伸手一扯,就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这椅子坐一个人嫌宽,坐两个人绝对会挤,所以傅华衣落坐的时候,其中就有一小半坐到了他身上,她顿时被猫抓了屁股般,涨红着脸哗啦一下跳了起来。
可是凤离歌拉着她的手不给她走,还是把她给扯了回去,让开了点位置,二人挤挤地坐在一起。傅华衣还要抗议,凤离歌一句话就让她羞到无地自容。他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衣衣,都同床共枕半个月了,坐一个椅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些日子,她每天给他下迷药,而他明明知道有药还是会喝。因为不喝就没有理由赖在她这里不走了,睡着了她总不能让越影一个瘦弱的小丫头背他回去吧!
傅华衣每天坐着睡靠着睡到耳房去睡,但每次醒来必然是躺在自己床上。她就是再傻也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好几次想要趁他睡着的时候直接一杯水泼醒他,然后叫他滚蛋,却面对着他精致甜美的睡颜,都没能忍心真的泼下去。
所以,只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每次醒来床上都只有她一个人,其实他就是临走的时候把她抱回了自己床上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过。却不料这个家伙,竟敢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无赖,但偏生因为生着一张让月光失色的容颜,即便是无赖也没法让人讨厌,只能无措。
或者,因为曾经背弃过他,所以,她心里对他是有愧疚的。因此,她对他总是格外纵容。
而且在有第三人在的前提下,她可没他那么厚脸皮,为了一个坐位争下去得没完没了了。傅华衣咬住下唇,悲愤地别过脸去,再不说话。
越影背对着二人蹲在地上,无所事事地整理东西,不时地抖一个肩膀,肃着脸憋笑憋得好辛苦。其实主子从不耍无赖,对外也是十分冷漠,之所以会有今天的模样,只不过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制服小姐而已。
行军对阵,上要有计策,下更要有对策。追女人,尤其是像小姐这样难搞的女人,没有对策不行啊!
以前一年到头都难得见主子笑上一回,而今却似乎他每天都在笑着。哎,看样子,喜事不远了。
凤离歌又一次无赖成功,心情很好地靠着椅背,笑道:“影儿,你说说,今天的警报怎么回事?”
“哦,你们好了!”越影呵呵笑着转过身来,傅华衣窘迫地瞪了她一眼。
“少罗嗦!”凤离歌将手搭在椅背上,这样似乎是虚搂住傅华衣的肩膀了,害得她连靠着椅背都不敢。
越影说起正事来,迅速收了笑,将自己收集的东西铺到地上,然后随意地抓起一把递到凤离歌面前:“主子,你还能认出来这是什么吗?”
凤离歌伸手捻了些许出来,看了看,道:“棉絮吗?不太像。”
傅华衣淡淡道:“那原本是一块白绫,我用来缠腰用的,被白洛尘捏成这样的。”
凤离歌吊儿郎当的样子无声地收起,他面色沉重地问道:“他用了内力?”若是用内力的话,他也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