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说定了。”越影喜道,“我马上出去丢‘垃圾’,外面那些人肯定会问,到时候我就说是白洛尘不小心撞翻桌子,让瓦罐掉到了地上。”
傅华衣道:“这个话说的太牵强了,外面根本没人听到罐子摔到地上的响声。”她在屋里睡觉都没听到。
“那有什么关系?”越影贼笑道,“反正只要让圣上不许他来就行了。而且,他的确有不让人从屋外听到声音的本事,他今天来了之后一点声音也没弄出来,外面的人肯定什么也没听到。只要我们两个一口咬定就是他在屋里把瓦罐撞摔了,说不定圣上还会怀疑其他什么呢!”
“这样不行,会惹恼他的。”傅华衣摇头,办法管用,却不能保证不会让白洛尘反弹。那人一发作起来,就跟个疯子似的,也许被圣上管束之后,他当时奈何不了她,可是等他找到机会,自己就肯定要糟殃了。
她现在还没有那个明目张胆地挑战他极限的本事,因为她付不起他想要的代价。现在离‘不死药成型’还有两个多月,时间长就代表着其中节外生枝的时候多,若是再过一个半月,或许她敢再这样冤枉他。但是现在,不行。
越影看到了傅华衣眼中的迟疑,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傅华衣的退缩,想来那天白洛尘的发疯,当真是吓到了她。自己这时候提起这些,的确不合时宜。她连忙笑道:“其实我这办法的确挺幼稚的,慢慢来没事。我就是怕他占小姐便宜,让主子吃亏,不过看他今天的情形,倒还算有两分君子之风,没有趁人之危。”
傅华衣没作声,她知道白洛尘在等成亲之后,还有两个多月。
“我去把这些东西丢掉,就说是不小心让别的药粉掉进去,毁了药效。”
“嗯,去吧!”
傅倾城意外早死,傅家还有祖父母以及父母,按照祖制丧事不可大肆操办。案件结束后,第二天她就被一小队人从侧门抬出去,葬在了傅家的墓地。傅家气氛格外阴沉,这些日子老爷夫人心情都不好,其他人自然是连大声喧哗都不敢。
七姨娘自从那天跟傅华衣说过话后就再也没法安心睡觉了,她总是从恶梦里惊醒过来,白天也是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劲。这天早上却是一睡不起,傅玉堂去给她请安时,喊她不应,这才发现她发了高烧。
傅玉堂心里一急,本能地就想到了傅华衣,连忙喊了身边的小厮过来找傅华衣。傅华衣一听说七姨娘生病,就猜到她是吓成这样的。这女人也真是不经事,傅允涛都还没有想要杀人灭口,她却自己吓自己,那不是故意吸引目光,自找死路吗?所谓的心大胆子小,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可惜她现在是思过期间,不能出洛衣堂,傅华衣只好让越影过去看看。
七姨娘病在床上,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但是越影没给她请大夫,若是让傅允涛知道七姨娘生病了,他十有**会让这女人直接病死。
“影儿姐姐,姨娘怎么样了?”越影给七姨娘把过脉后收回了手,傅玉堂焦急地问道。越影笑着安慰他:“没事,就是有些发热。一会儿我用酒帮七姨娘擦擦身子就会退烧了。玉堂到外面等着,别让人进来,也别跟人说七姨娘生病了知道吗?”
“哦!”傅玉堂听话地带着小厮双双坐到了门外的台阶上。越影关好门,倒了一碗酒,用棉布给七姨娘擦过额头和脸,小声唤道:“七姨娘,你不想自己的孩子被你连累死,就赶紧给我醒来!”
七姨娘虽然头晕,但思想还在,就是有些迷糊。听到事关于孩子,做为一个母亲,虽然吃力她还是努力睁开了眼睛。看到越影,她眼里的惊惧和担忧奇迹般地放了下来,或许直到此刻她才真真正正地明白,或许从一开始,这个家里她就只有华洛母女依靠。
虽然她们母女都做了对不起五小姐的事,可是直到现在,愿意真心帮她的,只有五小姐。临到有难了,连她的女儿都不走她这一边,甚至是怪她和玉堂不为她着想,只会帮傅华衣那个贱人。
七姨娘清醒了些,眼泪就流出来了,她握住越影的手,嘶哑道:“影姑娘,你告诉五小姐,四少爷就拜托她了。欠她的恩情,苏秀珍来世做牛做马,来报答她。”
越影压低声音道:“你不是傻子,若是现在自露了马脚,你死定了。”
“我,我没有办法不害怕!”七姨娘瞳孔瞪大,眼泪流个不停,“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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