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衣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她才吃完饭,连手中的碗都是被凤离歌夺下来的,他单手端起桌子甩手往帘外一丢,那桌子的上面的碗碟筷子立即安全落地,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而怀里的美人还来不及擦嘴,就被他转而扑倒,由自己代劳了……
秋高气爽,天干物燥,干柴遇上烈火,一翻情烈到令人窒息过去的紧密纠缠过去久久以后,傅华衣气息才渐渐安稳下来。她窝在他怀里,抬手轻抚他俊朗的眉眼,低声道:“初言,你今天不高兴了吗?是不是因为白洛尘的事。”
“还好!”听到那人,他舒展开的眉宇再次叠起,其实他心里嫉妒得要死,可是他知道衣衣不是故意的,所以不能给她脸色看,他也舍少是。
傅华衣微笑着亲亲他的嘴角,温柔道:“我之前不懂,明明我的心里只有初言一个人,之所以与白洛尘来往,只不过迫于无奈,初言为什么要不高兴呢!他是不是太小气了?或者,他不信任我的感情?可是今天我懂了,我明明知道初言爱我,是初言的爱给了我自信,让我明白,不用去猜不用问,也知道这天底下他最爱我,最爱的只有我。然而,即使我们相爱,我是如此的信任初言,可是原来我心里也会吃醋的。
哪怕我十分清楚,今天那位师姐姑娘只是为了我再出现而做的准备。可是我仍然不喜欢看到她站在初言身边,哪怕她是用了我的身份我的脸是在帮我,我心里也不舒服。原来吃醋从来就无关于信任与胸怀,爱人的眼里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所以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不会再见白洛尘。我爱初言,让初言心里不舒服的事,我都不会去做。任何人都不配让我的初言去难过!”
“衣衣!”凤离歌感动地抱紧她,声音都哑了。她温柔而娇软地轻应了一声:“嗯!”
凤离歌低声道:“我看到你们一起回去的时候,的确心里很不舒服。可是等来到了这里,等我抱住了我的衣衣,我忽然发现那些酸涩都是那么的不足为道。白洛尘能送衣衣回家又如何?他能像一样拥抱衣衣,拥有衣衣吗?我不该嫉妒他,应该是他嫉妒我才对。所以,我一点儿也没有不高兴,因为,我有衣衣他没有!”
“你……”
“不过!”他忽然低头凶巴巴地打断她的话,“你说过的不会再见白洛尘,不准说话不算数。”
傅华衣微一泯唇,笑得倾国倾城:“好!”
凤离歌顿时开心地笑歪了嘴:“来,乖宝贝,再让我爱一次!”说罢,再次翻身覆上。彼此毫无隔阂的赤十身相拥给他大开了方便之门,她张开嘴却只吐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也被他全然吞入腹中……
一轮新月挂上树梢,树影婆娑间,偶尔露出明亮的小脸,又悄然眯上羞涩的眼睛,却又似舍不得搬,时时自树梢间探头偷偷十窥睨屋中,那无边的春色……
……
“喂,你还来!”不知过了多久,小小的帐内响起一丝羞极地低喝,那分明惊讶地气急被直接断章取义成了疑问,他嘿嘿应道:“来,怎么不来?”一定要累到她,白天都无法出门,这样就没法去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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