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赞赏。
“你说什么!你!”白潋狠狠的往他头一砸了下去。
“哥!你干什么打我!”白汐吃痛的说道,不免有些许的泪眼汪汪。
“怎么了小潋!”习子悠关切的寻问道。
“没什么娘!你先睡一会!好好歇着!我跟小汐先回去了!等娘睡醒了再来找娘!”说罢,不等习子悠回答,白汐便被白潋粗暴的拉出了房间,门被碰一声大力的关了进来。
见习子悠此时还是清醒的,风灵旋竟然不敢下来,怕习子悠此时还是在恨他,满心的思念在此时得到了满足,风灵旋在上头傻傻的望着习子悠的模样,此时的模样不是他,猛然想起了公孙羽曾说过,‘这天下不能尽看人面!’怕是他话中的意思便是在暗示他,这世上还有一种说法名叫人皮面具,习子悠便是戴着人皮面具在这京城之外的地方一住便是四年,而他竟是全然不知。
习子悠喝下了茶水,片刻便有些许的反应,面上略带着潮红,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裳,身上本就穿的甚是少,这一脱更为少了,却依旧感到由心而发的燥热,一直呆在房梁上的风灵旋看着习子悠那突变的模样,心中一惊,生怕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悠儿!”风灵旋飞身下了房梁,一把扶住了习子悠,当风灵旋一触碰到她之际,习子悠不顾此时身子的不适,硬是缠了上来,眸色中略有些许的涣散,风灵旋先是一愣,不曾想过失了忆的习子悠竟会这般的热情,回头一想昨夜那白潋和白汐两个商量要给她与白祁澜下药,莫不是方才那杯茶水。
风灵旋当下一惊,脑海中闪过若是今日白祁澜在这里,怕是早已动情的要了她,想到这里心中一股怒火,当即揽过习子悠的腰际,拿过她放置在一边的衣衫,为她盖了几件,搂着她从这房间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了铭王府。
与此同时白潋一脸镇定的拉着白汐想也不想的回了房间,一进房门,白潋严肃的对着白汐说道:“你给娘下药的之前可有跟澜叔说过?”
“没有,这件事情哥你说过不能告诉澜叔!我们要神不知鬼不觉!”白汐收敛了些许的泪,无奈的看向白潋,见白潋满意一笑,这才有些许的放松。
“那你可有告诉澜叔去娘亲的房间找娘亲?”白潋继而寻问道。
这一话之下,白汐愣了呆立了许久,这才摇着头说道:“没有!哥你没让我告诉澜叔去娘亲房间找娘亲!”白汐无辜的说道。
“你!快去找澜叔!不然娘可得出事!”话音刚落,白潋先一步跑出了门去,虽然这儿离京城不远,可他毕竟是个孩子,这宅子里面也没有什么下人,唯有他亲自跑一趟了,见白潋跑了出来,白汐自然也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跟了出来,两个小奶娃一前一后,缓慢的跑着,这才没跑多少头,便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但白潋却依旧没有停下来脚步来,白汐硬是跟了上去。
阳光虽烈,却也敌不是那被下了药的习子悠所带来的热情来的猛烈,风灵旋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将她抱进了兰院,那个曾经有过他们记忆的房间,小心的安放在了床塌之上,刚一放下,习子悠身上赤果着,伸手去拉风灵旋,无奈之下,他拉开了她的手,将门关了起来,并栓上了门栓,这才快步走到习子悠的身边,伸手要去点住习子悠的穴道,却被她迎面而来的吻给阻了动作,那般的青涩,那般的柔软。
“悠儿,别闹了!快松开!”风灵旋身下早已是起了反应,爱了这么多年、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如今被他寻到了,尽管她已经不记得了,但终究还是一番惊喜,如今这个女人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撩拨着,他猛然想到了那四年前,他让他四个手下出现在她房间的那一幕,只怕是任何人有难有抵挡住她的主动。
“好热!”身上唯一的一个肚兜,也在她俯身于风灵旋身上了,磨蹭之际划落,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身子,当即身下一团火热,小手试图去解他的衣裳,于习子悠而言风灵旋的身子是凉快的。
“悠儿!你别后悔!”风灵旋当即一个翻身,压上了习子悠柔软的身子,吻如雨点般落下。
于此同时,白汐与白潋两人来到了欢喜楼,却未寻到白澜,反倒被当成了小叫花子,赶出了欢喜楼,白潋一阵气愤之下,索性便放任他们的娘亲忍受春药之苦,这般对待他们两人,难怪做不成他们两人的爹呢。
“哥,那娘怎么办!这药我把整包都放下去了!”白汐急的哭了起来,他可不知道这整包的药效会有多厉害。
“你把整包都放下去了?你是想要害死娘!怎么办,现在澜叔见不到!”白潋亦是急的直跺脚,他在拿药的时候,可是有关注过这药的效果,下一点就足矣了,可是白汐那笨蛋竟然下了整一包。
“哥,怎么办!要不,我们去找王爷帮忙!娘亲一定认识王爷!也许王爷就是我们的爹爹!”白汐此时倒是急中生智了,想到的也是白潋想到的人,现在唯一能帮忙的便只有那个铭王爷了,于他们而言他们的娘亲认识他,必然跟他有所渊源,这点小忙应是会帮的才对。
“去找王爷!不然今天娘可就惨了!”白潋起了身子,飞一般的朝着王府跑去,白汐吃力的跟在了后头,刚一跑到王府,白潋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哥,怎么不……进去!”白汐气喘吁吁的寻问道。
“这儿是王府,怎么进去?”白潋心中甚是着急,可他也知道这王府并非一般人可以进去的,上次是侥幸,可这次他不能再装一次病,同样的伎俩用过一次就好了,用两次只会被人抓起来。
“两个白少爷!”门口的侍卫奉承着迎了上去,坐在门口阶梯上等待着芸怜出来的白潋和白汐猛的回过头去,“你刚才唤我们什么?”
“白少爷!王爷交待过,若是两位白少爷来了!不必通报便可以进去!”门口的侍卫诚实的回答道,这可当真是风灵旋下的命令,他们来这王府之前,风灵旋与习子悠早已是完事了,几番**,习子悠疲惫的睡下,风灵旋面色铁青,当即吩咐了门口的侍卫,若是白潋与白汐前来,不能通报放人进来,他得好好审问一番,下了多少的药量,侥幸他体力甚好。
“哥,我们快进去吧!王爷比澜叔好多了!澜叔下面的人,都不让我们进楼,王爷早就吩咐好了!”孩子总会去比较,这一作对比之下,风灵旋的地位上升了不少,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白潋顾不得欣赏这沿路的美景,门口的侍卫为他们带路,白汐自也不像平日里面那般的马虎,紧跟在白潋身后。
那泛着光的漓院两字,他们倒也不陌生,大方的走了进去,顺着记忆去到了上次他们两人呆过的房间,未敲门而是推门而入。
“你可算是来了!”一听到开门声,风灵旋满意一笑,他自是知道这两个孩子一定会去寻白祁澜,索性便派了人乔装在了欢喜楼门口,故作狗眼看人低的模样,让他们知难而退,他知道白汐兴许不会想到他,而白潋一定会想到他,索性便在这儿等着他们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来!劳烦王爷去救救我娘亲!”白潋倒也句句不离习子悠,不说还好,一说风灵旋越发的生气,哪怕这下面站的人是他的儿子,他也亦是生气,他虽不知道当年明明太医已经确定是滑胎了,为何还会有这么大的两个儿子,但无疑是他的孩子不假,白汐的容颜与他甚是相似。
“你们的娘亲?你倒是说说,你的娘亲出什么事情,本王才好做准备去救她!”风灵旋拿过桌案前的茶水,自顾自的品了起来。
“这!”白潋犹豫了起来,毕竟此事事关习子悠的名誉,若说他们两人给自己的娘亲下药,也算得上了不孝。
见白潋犹豫不说,白汐抬眸瞅向桌案前的风灵旋,大声的说道:“哥,你怎么不说呀!你不说我说!我给娘亲下了一整包的春药!”稚嫩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骄傲,那刚进口的茶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的喷了出来。一整包?难怪她会那般……
“白汐,你再说一句试试!”白潋不忘训斥白汐,说来她这性子倒也像极了她的娘亲,做什么事情都不记后果。
“可是不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