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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欺负她,她却欺负了他,果非鱼机灵道,“那就是你承认你比较蠢了。“
拓跋南似乎没有想到她小小的年纪,就这么伶俐,傻眼了。
他的父亲只叫他骑马射箭的,却没有教他怎么应付胡搅蛮缠的小女人。所以面对她,他却完全无招架的能力。
他喃喃道,“可是我的父亲,却说我是个聪明的人。”别的小孩不敢舞刀弄枪时,他已经到很熟练的程度了。
他的父亲拓跋亮可是经常夸奖他很聪明,都说他小时候,都没他这么厉害。所以,他告诉她,他很聪明。
果非鱼为了让他跟她比赛,故意打击他道,“那是你父亲骗你的,你一点都不聪明。”
拓跋南被她一激,顿时脑袋都激动道,“才不是呢?我的父亲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他才不会骗我的呢?”在他心中他的父亲是很憨厚老实的,而且他对他们兄弟两很好,所以他决不允许她说他父亲的坏话。
果非鱼鼓着腮帮子道,“你又知道你父亲不会骗你了?这样吧,我们比个赛,如果你赢了,代表你很聪明,同时也说明你的父亲没有骗你,如何?”眼底的狡猾一闪而过,根本就不像六岁该有的样子。
耿直的拓跋南被她这么一激,顿时上钩了,为了给父亲出一口气,他同意了跟果非鱼比赛。
果非鱼见不得达到了,笑了。
小小的脸蛋笑容满面,她自信的想着:今天她一定会让他输得落花流水的,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厉害。
在果非鱼自信的时候,拓跋南也很自信。毕竟他跟年龄人比赛都赢了他们,甚至有时比他年长的人,都比不过他。更何况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呢?
拓拔南道,“比什么呢?”
果非鱼想不都不用想就道,“射箭,如何?”
拓拔南怀疑的看了她一眼,对于这个比赛项目他当然一点意见都没有。问题是她小胳膊,小腿的他都要怀疑她是否连箭都拿的起来吗?
所以他为了她着想,问她,“你确定射箭吗?”
果非鱼瞪了他一眼,她说是射箭就确定射箭了。她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却有男人般的果断,说一不二。
她嚣张的睨了他一眼道,“非常的确定,莫非你怕了。”
拓拔南知道自己的好心,被她嫌弃了。
他道,“怎么比呢?”
果非鱼歪着头,想了一下。好像想到主意似得,头开始四处东张西望,很快定位在某个地方。
她道,“有了。比赛规则很简单……“指着他家的柱子道,“我们射柱子吧,谁射的多,谁就赢,如何?”
射柱子?
拓拔南有些迟疑,但是果非鱼没有给他时间多想,就不耐烦道,“我一个小女人都如此果断,你一个男人婆婆妈妈的像什么?”
被她这么一说,拓拔南所以的迟疑都没有了。
没有办法,自古男人不管大小,都对女人说他是不是男人很敏感。
所以他立即点头答应。
果非鱼为了区分哪只箭是谁射的,还在上面做了标志。
划上一个勾的箭就是她的?
这个比赛规则很男人,等一下结束了比赛。在数箭头上的数,谁射的箭多,谁就赢。
在她小小的手,抱着箭,很仔细的,一根一根的在上面做符号。年纪很小的他,就有预感这个小女孩,很聪明,长大了一定不得了。
突然他对她崇拜了起来,甚少她能想到的方法,他想不到。
很快,她做好了记号。
两个人一人一个弓箭,开始射击。
很快的柱子上,覆满了箭头。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停止的意思,拓拔南之所以不停,是因为他射箭射上瘾,射入神了。没办法,每次只要他拿到箭,他就会忘了一切。专心的射起箭……
而果非鱼之所以没有停,是因为她为了跟他赌一个气。
是她主动跟他挑衅的,要是输了她还有什么面子吗?
虽然果非鱼年纪很小,但是她的自尊心却比一般人强多了。
所以要她主动停是不可能的,甚至在拓拔南射一箭后,她马上不甘心的补上一箭。
导致现场的气氛很是激烈,因为两个人都是不会服输的人。
很快柱子上的箭越来越多,都没有空余的地方给他们射了。他们不知不觉射的越来越高,时间如白驹过隙,他们的兴致却不减,甚至越来越高昂。
因为他们很少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所以对对方的想法改变了。
在拓跋南心中,突然觉得女孩很强大,虽然年龄很小,但能力不容小觑。
而果非鱼总算知道为什么父亲经常在她面前夸他了,算他有两下子。
难道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他们两个人很是激动,更加投入的加入这场战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