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任性,其实真正的原因时她心疼他。虽然他一个人应付十几个人,她觉得没有问题,但是她还是怕他受伤了。
所以她呵斥那些人滚的越远越好的,而那些人也滚了。
等不见他们的身影,果非鱼才松开对他的桎梏。
楚阳平马上不怕死,嚣张道,“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果非鱼无惧道,“为什么不敢这么对你,谁叫你要强抢民女。”今天还好他强抢的对象是她,要是别人,肯定没有能力拒绝他。
哼,她就讨厌强迫人的人了。
所以,她今天不仅替自己教训了他,也替天下的女人教训了他。
楚阳平道,“我就不信,我看上的人,会看不上我。”
她哈哈哈,大笑。
笑的他恼羞成怒,他愤怒道,“你笑什么。”
她道,“我笑你傻。”
楚阳平不解。
果非鱼用肯定的口吻道,“难道你逼迫我的时候,不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吗?”
楚阳平傻了,直接反应道,“怎么可能?”
她笑着反问,“怎么不可能呢?”
她笑的让他心里麻麻的,楚阳平信了,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很背,不是一般的背。
拓跋南双目瞪得浑圆,她说什么了?
他怎么不知道她结婚了。
果非鱼似乎还嫌弃他受的打击不够大,继续道,“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就是他……”手挽住拓跋南的手道。
拓跋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他什么时候结婚了。身为当是人的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楚阳平顿时咬牙切齿的,难怪他要碰她时,他那么生气。感情他们是一对的……
见他生气了,果非鱼威胁道,“怎么你不服气。”
他确实不服气,但是他现在的他没有属下的保护,他也嚣张不起来。只能呐呐道,”服气。”
见他服软了,果非鱼也没心思刁难他,只道,“快滚。”
他听话的滚后,果非鱼才露出笑容。
耿直的楚阳平道,“你怎么可以说谎呢?”
果非鱼理直气壮道,“我怎么说谎了?”
他双目瞪大,她的记忆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差了,才说过他时她的丈夫就忘了吗?
他结结巴巴道,“你说我是你的丈夫。”
她笑了笑,“我有说错吗?”
“本来就说错,我们还没有成亲呢?”他道。
果非鱼笑了笑道,“反正我们早晚要成亲的,不是吗?”
拓跋南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他怎么觉得怪怪的。
她一个冷眼过去,声音冰冷道,“莫非,你不想娶我。”
这句话,让拓跋南魂都吓破了,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道,“当然想娶你。”
果非鱼故意拿乔,用怀疑的口吻道,“是吗?”嘴角却勾起,明显她信了他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拓跋南太老实,以为她真的怀疑他对她的感情,赶紧用肯定的口吻道,“我可以发誓。”
果非鱼赶紧制止,用得了便宜卖乖的口吻道,“算了,不用发誓,我信你就可以了。”
拓跋南才松了口气,果非鱼看了翻了个白眼。
有时她真的觉得他耿直过头了,说不定哪天被人骂了还帮人家数钱。不过进一步想清楚了,就觉得她这个缺点没什么。他不过耿直吗,反正她很聪明,有她在别人就休想欺负他。
回到家后,一向在外混的开的果非鱼回到家,却是另一番情景。
她呲着牙咧着嘴道,“轻点轻点,耳朵都快掉下来了。”边说边用另一双手去解救她的耳朵,奈何母亲大人这次真的发火了,手似乎没有打算放开她,反而更加用力的拉扯她的耳朵。
母亲大人一脸凶悍道,“轻点,你还有脸叫我轻点。你说,我怎么会养了你这个重色轻母的人。哼,我正在纳闷我叫你帮马清粪,怎么清那么久呢?感情你还利用这个机会,去叫拓跋南了。想我这么矜持的女人,怎么养出你这么大胆的女儿呢?”
果非鱼而已,眼睛瞪了老大。
母亲,这也叫矜持,如果真的矜持就不会这么用力的拉扯她的耳朵了。因为那个矜持的人,会做出这么泼辣的事情来呢?
如果她猜的没错的错,她之所以比一般女人多了独立思想,跟自己的母亲肯定分不开的。
因为她像母亲。
不过,她可没胆子说母亲的坏话,只用迂回的口吻道,“是啊,是啊。你是世界上最矜持的女人了,你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年菲菲岂会听不出她的言不由哀,她不禁想果弘毅抗议,“你看你女儿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都怪你平时太宠她了,宠的她无法无天了。”
筋的果弘毅,不知道年菲菲真的生气,还火上添油道,“谁叫我们的女儿太可爱了啦。”最重要的是女儿是她生的,所以他更是喜欢。
年菲菲翻了个白眼,“可爱也不能这么宠她,宠坏了怎么办呢?”
果弘毅一点都不将她的担忧放在心上,用乐呵呵的口吻道,“怎么会宠坏呢?放心,我有分寸,在说我们以我们两个人的性情,养出的女儿又会坏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