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多远,就远离他多远,不会让他有机会欺负到我的。再说了,我在说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父母亲都在家,倒是你,一个人出门在外,凡是要多多小心啊,能不上战场,就不上战场,能不出头,就不出头,明白吗?”
拓跋南嘴角抽了抽,他是去打仗的,又不上玩,又怎么能随她所说的那样,能避开就避开呢?
但他还是点点头。
两个相拥,气氛顿时有淡淡的离别的伤感。
分开的日子很快来临了,拓跋南跟一大群参军的人一样,跟家人在告别。
只是嘴角虽和家人说着话,心却不在焉的。
头老是往人群中看去,想看看自己心头上的那个人会不会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可惜,他的弟弟打破了他的期待。
他的弟弟道,“哥,别看了。昨天鱼姐姐不是说,她不会来送你了吗?”
拓跋南心里微微的叹口气,是啊,昨天她都明确的告诉他,她不会来送了他了,因为谁叫他不听话,非要走。
可是他知道这只是她嘴硬的说法,她真正的想法是怕,离别的感觉,怕送他的时候,一个失态哭了。
别问他怎么知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心里怎么想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心疼的想着;她现在肯定在家里伤心吧。
我的女孩啊,别伤心了。我发誓,如果我能回来,我一定会娶你的,如果我不能回来,那么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算了,她不来送他也好。
因为他怕他见到她时,突然改变心意不想走了。
他交代弟弟道,”我不在的时候,家里就靠你了。“
弟弟道,“哥哥,你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
他点点头。
父亲道,“都是父亲没用,如果我有用,你就不用受他威胁,出征了。”
拓跋南安慰道,“父亲不是你的错,再说了上战场不是什么坏事,身为大草原的人,我早就想为大草原做出点奉献了。”
这个‘轰隆隆’鼓声,响起了,意味着他们要走了。
在家里的,果非鱼突然坐不住了。
骑着马,往他们聚合的地方去。
可是,不管她有多块,出征队伍早就出发了。
她能做的事,就只是望着离开的队伍楞了楞。
连眼泪留下都不知,直到看到楚阳平的身影。
她才赶紧将眼泪擦擦掉,可是还是慢了一步,楚阳平幸灾乐祸道,“怎么哭了啊。小美女,不用哭,都说不要跟我作对了,跟我最对的人,没有好下场。”
按照以往的性子,果非鱼肯定会说,‘我就是要跟你最对,怎么样。’可是她想起她答应,拓跋南不要惹他,她才压下到嘴的话。
但是要她给他好脸色实在是难啊,毕竟她本身不是什么淑女,在加上要她对赶走拓跋南的人,好脸色,简直是笑话。
所以她还是冷着一张脸,不甘不愿的。
相信只要不是傻瓜都知道,她不甘心。
所以楚阳平道,“不服气是吧,我会让你服气的。”
果非鱼总算忍不住开口,她道,“你究竟想怎么样呢?”拓跋南都被他赶走了,他还不满意吗?
他道,“当然是你成为我的女人。”
果非鱼冷笑一笑,“你在做梦吗?”
楚阳平不解的蹙起眉,“什么意思?”
她道,“很简单,就是要我成为你的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脸顿时绿了。
但是只是一下子,马上又道,“那我们就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果非鱼道,”肯定是我。”她说,不会嫁给他,就是不会嫁给他。
他道,“那可不一定,要是你的父母亲同意了呢?到时你不嫁也要嫁。”
说完,得意的走了。
果非鱼顿时眉宇蹙起,什么意思啊?
她喊他,要他说清楚。
奈何,他头都回。
但是他提醒了她,他真的有可能用她的父母亲威胁她嫁给他,就像他威胁拓跋南的父亲一样。
万一他怎么做,她该怎么办呢?
真的,要为了父母亲,牺牲自己的幸福吗?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想到就做,她马上骑着马回家。
像一阵风一样冲到自己的房间,期间连母亲叫她,她都没有听见。
她手脚快速的收拾行李,衣服一件一件的包了起来。
就在这是,房门被人推开了。
她听见声音,感觉用被子将行李盖了起来。
不让别人看到,因为她知道,她即将做的这个决定,家里的人肯定不会同意的。
可是她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竟想保护家人,又不想嫁给楚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