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头堵着一件事,李文昔她不做完心里就不舒坦,就像头上悬着一根刺,随时会刺中她的脑袋,虽不见血,但后果肯定跟死差不多。
所以,过年这段时间基本上天天没事就窝在药屋里,好在文夫人她们也忙得不可开胶,都没空找她。只是临近十五,元宵节闹花灯,李文昔才被李文琴李文柏拖出来。
“哎,你们记不记得去年咱们猜花灯,猜中灯王,领了盏琉璃灯?”李文琴笑问。
“怎么,今年还想去?”李文柏回道。
“昔儿你去不去?”李文琴转头,问李文昔。
其实李文昔不太想去,她更想回到药屋里把研究那毒的事儿做完。这几天她正把那毒研究出来,正在想着解毒方案,眼看一个月就过去了近二十天,那么紫衣再有一周怕是熬不住了。
不过,现在她又不想扫了双胞胎的兴致,便道:“要不这样,你们去猜灯,我去园中缘坐会儿等着你们?这天太冷,不太愿意走。”
“那算了,我也不去了。”李文琴回道。
“也好,你都快嫁人的姑娘了,也别到处乱跑了,传到婆家总归是不好。”李文柏点点头,说道。
李文昔正想说什么,却突然瞥眼前方两道人影,不正是上官琰是谁?便笑道:“我看那倒不会了,她婆家来人了,喏!”说罢,指了指左前方。
不一会儿,上官琰便来到三人面前,先是看了看李文琴,见她一脸正经的样子,便和李文柏和李文昔见礼。
“真巧!”上官琰说道。
“上官公子打算去哪儿逛逛?”李文柏笑问。用一种大舅子看妹婿的神色打量着他。
“你们认识啊?”李文昔奇怪道,她以为李文柏是第一次见上官琰呢。
“在书院见过几次,上官公子偶尔会去书院射艺院代课。”李文柏说道。
李文昔点头,表示了解。
不过李文柏看向她的眼神就有点儿奇怪了,心里想着,难不成昔儿和他见过?这就奇了,没事不出门,有事更不会出门,整天宅在家里的小妹怎么会认识上官琰?!
“听闻湖边那有灯迷大赛,不知几位可是要去那儿?”上官琰问道。
“正在商量着。”李文琴心中哪怕害臊的要死,面上却表情不变的回道。
“那个,姐夫来得正好,你陪文琴去吧,我正打算去酒楼坐坐,文柏你陪我去。”李文昔说道,拉着李文柏就打算走。
这声姐夫,叫得上官琰心里那叫一舒坦,心想着这小姨子倒是有趣儿,嘴角勾了勾,千年冰山脸有了一丝笑意,点头道:“可以。”
李文琴羞道:“这不合适吧,我不去了,我陪你们一起去酒楼坐坐。”
“有什么不合适的,过不了多久都是一家人了,快去玩玩儿吧。”李文昔挥挥手,拉着李文柏就跑,气得李文琴在那里跺脚。
还未到酒楼,李文柏停了下来,笑意深深的看着李文昔道:“昔儿,他们俩还没成婚呢,这么做不合适吧。”
李文昔没有回头,继续走着,说道:“人家没有婚约的男女也偶尔会在一起看花灯呢,他们俩还是正经的未婚夫妻呢,有什么不合适的。”
人家谈恋爱,她们跟在后面才不合适呢吧!就是不知道上官琰身后的那个男人懂不懂事,别傻愣愣的跟在后面才好。
“你什么时候见过上官琰的?”李文柏突然出声问道。
“有次和文琴上街,正巧遇上。”李文昔简单的说。
李文柏听着赫然,“他们俩早就认识?”
“要不能你以为呢?若是文琴自己不中意,就是天皇老子赐婚她也不会接受。”李文昔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回道。
说到这里,李文柏哪还有不明白的。顿时失笑的点点头,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而且吧,你以为皇上金口玉言说赐婚是随便开口说说的么?我敢肯定,事先找了素贵妃探了咱们爹娘的口风,爹娘觉得合适了,才有赐婚这么一出的。咱们家又不是普通的官臣之家,要是随便同意赐婚万一爹娘不同意,岂不是好好一桩子喜事变成了祸事!”李文昔闲闲的说道。
李文柏笑着摇了摇头,“这道理我懂,只是不知道文琴之前和上官琰认识。”
李文昔闻言,笑眯眯的转过身来,突然道:“说实话,你也不小了,在宫宴上没瞧见合心意的小姐?!”
李文柏闻言,轻拍了李文昔的头,说:“小姑娘哪儿这么多话,这婚事自古以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是我们能操这心的。”
李文昔显然给了其一个鄙视的眼神,“你觉得父母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会给你随便说门亲事么!”
“……”李文柏一窒,窘了半晌,说:“今天哪儿那么多话。”
李文昔无辜的耸肩,“我说话你们烦我多嘴,我不说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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