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李欣悦是不是多极不情愿打开那张大字,但在众人的目光下,还是硬着头皮哆嗦的打开,却见上面竟写着四名诗:
我公才德美,
是谓吉祥门。
贱妾尚贞烈,
人生贵知心。
这……李欣悦不确定了,竟不是骂人的话,也不是欺辱奚落人的词,松了口气,看来李文昔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侮辱她。
“哟,想不到这李文昔还会做诗!”赵紫嘉见这首诗,笑道。
竟然不是骂人的话,那李欣悦也没什么好心里负担的,等下趁着人不多,随便走两下就是。
“你们这是玩什么呢?”一旁的赵睿早就好奇了,尤其是看着李文昔写的那首诗,眼神诡异的盯着李欣悦,却见她一脸无知的样子。
“哦,呵呵,上午打叶子牌,我们约好,输了的人要举着赢牌的人写的大写在庄子里走一圈。欣悦输了,李文昔赢了。”赵紫嘉回道。
“有意思。”赵睿笑道。顿了顿,便对李欣悦道:“既然这样,愿赌服输,欣悦表妹便开始吧,免得到时候表妹明日醒来,还说你赖她,我们便作证,等你走完一圈定会同她给你证明。”赵睿一脸等着围观的样子说道。
李欣悦无法,一众皇子公主等着看她好戏,只好举着那纸,脸色青白交加的走了。
而赵紫嘉心里却暗怪李文昔不懂事,竟然还真的写了大字来,这不是当众给她涮脸么?她又不好替李欣悦说话,毕竟赵睿赵珩都在。
赵紫仟笑眯眯的看着李欣悦离去,无意中竟瞥见永远面无表情的赵珩居然好似嘴角笑了笑,难道她眼花了?擦了擦眼,又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果然是眼花。
当李欣悦走了大概十几米时,站在后面的众人,除了赵珩、赵珩、赵紫仟之外,其余人脸色均是大变,尤其是赵紫嘉,看着李欣悦举着的字脸色相当难道。
那张纸在眼前的时候竟不觉得什么,等远处时,不知为何,竟然将每句诗的第一个字看得非常清楚,连着一起,便是“我是贱人”四个大字。
好!好!好得很!李文昔,竟然想不到你这般戏弄人!
后面的上官婉和江漫儿看着李欣悦举着的大字很想笑,但看着现场的气氛,硬是生生憋着,心里庆幸自己没去打叶子牌的同时,又暗暗记住,以后不能着了李文昔的道儿!
其实李文昔在写这张藏头诗的大字时,就会料到众人会有这种反应,至于李欣悦这个大才女会没看出其中的玄机,这还真是她意料之外。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藏头诗一说,或者说根本就没人发明这种诗体,但只要文采比较好的人都能看出。大概李欣悦一直在担心李文昔会写些其他侮辱人的大字,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吧。
李欣悦举着大字在庄子里走了一圈,虽然这庄子是皇子公主等王公贵族才能进来的,人不多,但路上的仆人也不少。
那些人看着这么一个倾城美女举着一张大字在园子里走,也别管上面是什么字,就是这举动都值得人围观。
待有几个识得字的家丁看清楚那纸上的大字时,远远便能瞧见那四个字,很是诡异的看了看李欣悦,这姑娘,为何放弃治疗?!
李欣悦看着那些奴仆对她指指点点,就算如今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起来,当下趁着赵睿等人不在,把那纸撕了个稀巴烂,跺跺脚便跑回自己的院子。
李文昔,今日之仇,日后必定千百倍回报!
……
半夜,李文昔睡得香甜,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一个惊醒,床塌边赫然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还是她认识的男人!
“王爷,您大半夜的不睡觉突然跑我屋里来,这,不妥吧。”对于动不动就喜欢半夜突袭或者是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边的赵珩,李文昔已经习惯且淡定了,所以睁眼瞧着他,连身子起都没起。
不过,这总是喜欢半夜三更往她闺房跑的习惯,真要不得,大魔头,你须得改啊!
“睡不着。”赵珩轻声吐出三个字。
“哈?”李文昔惊了,睡不着干她鸟事?却还是下意识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我这没带安神药啊,要不,王爷您今晚先这么将就着?待明日我回去给您配些送到您府上去如何?”
“为何这几月躲着不出来见我?”赵珩又轻轻吐出一句。
“啊?!”李文昔惊了,这莫名的控诉是怎么回事?不是,这不是重点,她整天呆在家里不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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