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三更刚过,城南门外远处一匹疾驰的马儿蹄蹄踏踏的奔向城门,站在城楼上的守卫兵正打着盹儿,听见马蹄声惊醒,看着渐行渐近的马儿奔来,满是狐疑。
没人骑在上面?难不成是暴走的发疯野马?!想罢,却见那马儿越奔越近,待到城门下时,这守卫兵惊讶的发现那马上竟然还趴着一个人。
“下去看看。”城门卫兵队长注意到,忙吆喝着两人跟着下去。
不多时,便见有人拍着城门,咚咚咚的在夜里极为响亮。
“夜禁城门不开,明日再来。”那守卫队长在里面朗声道,这大半夜的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他哪敢打开城门放其进来?
“我是出来办皇差的,这有腰牌在身,赶紧开门,误了爷的大事,你们全家满门都担当不起!”城门外响起虚弱的声音,语气却是色厉内荏。
一听是给皇上办差的,那守卫队长慌了,忙吆喝着两队人马在里面守着,命人去找开城门。
吱呀一声,城门随着长长的尾音打开,露出够一人一马的宽道供那人进来。守卫队长只见马儿刚踏进来,眼前便有一块金灿灿的腰牌,仔细辨认后确定是自己见过数次的御赐金牌,点头哈腰的将人请了进来。
那马上的人收回金牌,话不多说,驾着马儿奔腾的往城内而去,人确是趴在马儿身上,满身是血!
守卫队长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那浑身是血的人驾马离去,好半晌回过神来,暗自望天琢磨,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等得那匹马渐行渐远,城门处再次恢复宁静。
……
城南区与中心区交界处的一座府院,马儿停在府门外,那浑身是血的人从马上滚了下来,蹒跚步履的走向门前,死劲的拍打。
睡得正香的值夜门侍揉着眼打开门,嘟嚷着一句:“谁啊!”打开门却见到浑身是血的来人,惊了一惊,忙上前将人扶起。
“我要去见老爷,急事。”
不多时,便见一男人急色冲冲的来到穿着里及到了外间,正是文幻。他一见血迹斑斑的来人,惊得瞪大双眼,镇静的问:“发生何事?”
“老爷,大人有难。”那来人拼着全身的力将说完这句话,挑出手上的金牌,说。
“说清楚。”文幻沉声问道。
“有人刺杀……”那浑身是血的男人断断断续续的将情况说清楚,最后实在是体力不支,晕厥过去。
“来人,扶他下去养伤,喊医馆的人来务必将人治好。”文幻吩咐。
“是。”
“文大,你们随我去武安侯府,文二你去寻潘师兄,要快!文三你去将其他兄弟师门中人寻来!”
“是。”
一连串的吩咐下去,文幻此时已穿好衣袍,闪身踏屋直接轻功飞身朝武安侯府而去。
……
武安侯府,泰华居。
值夜的立春立夏睡得惊醒,两人对视一眼立马披衣而起,防备的喝声道:“谁人在外边!”
“是我,文幻。”
舅老爷?立春立夏忙收拾整当,这时候文夫人早已被惊醒,听得兄长这么前来,心中不安,披了件衣裳便让立春立夏打开门去将人迎进来。
“哥,这么晚来找我,可有什么事?”文夫人望着眼前的兄长脸色沉重,不安越甚。
“泰华遇刺!”文幻简单扼要直入主题的说道。
闻言,文夫人身体晃了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语气依然止不住的颤抖,问:“情,情况如何?”
“泰华被杀手追至云山,如今生死不明。来报信的人是派去保护他的武夷山弟子,皇上派去保护的人全都死了,只有我们武夷山上的弟子还有几个活口,便在官差身上找了块御赐连夜过来报信。”文幻简单的将情况说道。
文夫人晃悠着身体,听完他的话,身体颤抖的更甚,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失去冷静,好半晌,才道:“我要去找他!”语气无比坚定。
“可是你这府上,还有文柏文昔他们怎么办?你来跟你说是让你心里有个数,你且安心在这里等着,我已经准备好,今晚便派人过去寻他。”文幻道。
“他都生死不明了你让我怎么安心?!”文夫人突然控制不住的大喊,流着泪哽咽道。
“可是你去了又能如何?云山,离这帝都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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