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昔对于雪姑子知道她身份并不奇怪,既使风尧子没跟任何人说过他有收徒弟,但只要在意的人一定会想办法打听一切。
就像风尧子到处去游走打听雪姑子的消息一样,明明两个相互在乎的人,却又因为误会分离一辈子,这也是一种可悲。
然而,雪姑子听到李文昔所说的话,却有一瞬间的错愕,随既便是自嘲的冷笑,道:“风尧子对我念念不忘?呵呵,你以为这般说我便会当真?”
“信不信是你的事,说不说在于我!”李文昔淡淡的说道,却也暗中防备着,捏紧着手中的药瓶。
雪姑子看着李文昔,似在思索着李文昔所说的真假,若其他人这般说,她定然是不信,一把毒药撒下去管人是死是活。
可眼前的是风尧子的徒弟,她太了解风尧子了,那是一个眼里揉不进沙的人,他这一生从未收过徒弟,唯一的便是眼前这个女人。
这些年,她虽身在魔教,却也暗中打听着风尧子的消息,虽然消息不多,却因为她太了解那个老头,凭借一些蛛丝马迹能猜测到眼前的女人是他徒弟并不为奇。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是南宫燕的外孙女,还是赵珩的嫡妻,一身不俗的医药之术,易容之术更是无人能及。
“我知雪姑子你毒术天下无双,然而,既然我敢假装被你绑了来,便不惧于你对我下毒,你身上中的软筋散想必还没解开吧。”李文昔这时候却又说道。
“呵,小小年纪倒狂妄的很!”雪姑子冷笑。
李文昔脚步挪动几分,看着雪姑子道:“狂妄?那也是我有这资本!事实上,我更喜欢听别人说我这是自信。”
说完,不等雪姑子再说什么,又道:“话已至此,我只是想告诉你,风尧子一生寻遍你的足迹,心中惦记着你,我瞧着你对他也并非无情无义,若不想就此黄土一埋,便找他去。”
“你是他徒弟,自然会为他说话。”雪姑子面上说道。
心中却忿恨的想着,这小丫头该死的迷药怎的这般难解?让她解个鹤顶红断魂香什么的剧毒都不成问题,今天却是连最简单的蒙汉药迷药都解不开,将来传到江湖上,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我说过,说不说是我的事,信不信是你的事。我瞧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家王爷想必还在到处找我,便不多陪,保重。”李文昔淡然的说完,施施然的朝洞门口前去。
待走到门口时,见雪姑子一脸喷火的样子瞪着她,身体瘫软的倒在地上,又笑了笑,道:“雪姑子,敬你是前辈,在毒术上也有造诣,只是,你太过小看了后辈,小看了我,其实,在你刚撸我来的时候,便给你下了一种毒,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弄一滴在身上没什么,也就跟水一样,不过,若是再加上其他的毒,那便会形成一种新的毒。”
“什么?”雪姑子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没想到尽会是混合毒,这种毒她知道,两种毒混合在一起,必然会形成一种全新的毒,而且却大多数都是无解。
因为,每种毒的制作都是有材料比便,其解毒时必然会据根毒性去配质解药。然而,若是两种毒混合在一起,形成新的毒,根本就不知道其毒性如何,所以说,一般这样的毒,根本无法解。
想到这里,雪姑子惨然一笑,她没想到一辈子研究毒术,却没想到会败在一个小姑娘手上,更重要的是,这个小姑娘还是风尧子的徒弟,这象征着,她与风尧子斗了一辈子的医毒,一直打个平手的结果,却最终还是输了,输给了风尧子的徒弟!
“对了,你放心,四个时辰后,这毒便会解了!”李文昔说道,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洞窑。
雪姑子听到她的话,愣在那里,一时五味杂陈,不知道是因为李文昔最后那句话,还是因为李文昔说的有关风尧子的事。
而李文昔,她没杀雪姑子,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自己的师傅风尧子对她旧情不忘,若是师傅知道她杀了雪姑子,说实话,她都觉得没法解释。
再者,雪姑子一开始便对她没有下杀手,或者说并不是想让她死,否则以雪姑子的毒术,最开始绑她的时候,出手便是要人命的毒,而不是那简单的迷药了。
走到一断路,李文昔看了看时辰,猜想着赵珩差不多该找上来了,她一路留有记号,只要赵珩最后读懂了她的眼神,想来很快便会沿着记号找上她。
“白太,快出来。”李文昔忽然对空间里的白太说道。
今天这是好机会,她总不能让白太一辈子呆在空间里,毕竟现在他是孩童的模样,此时正是好机会。
白太闻言,立马跑了出来,左右望望无人,然后就地打了几个滚,紧张的问李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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