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后听他说这话时,语气轻佻,一双桃花眼也水汪汪地勾向她,心下突然就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心下大喜,嘴里却故意说到:“亡魂是亡魂,法师是法师,这事如何替得了?”
妙观道:“娘子这就不知道了,我既然叫法师,肯定在这方面有超强本领,有多少亡魂来附体,我就代为干他多少场。”
“哦,我倒是想瞧瞧你是怎样替人上身干这事的。”周太后挑逗到。
妙观回答到:“娘子你就等着瞧吧,要是有一些不像尊夫,凭娘子打骂便是。”
周太后笑骂道:“好个花言巧语的贼道士,专会说骗人的话,专会做骗人的事。”
妙观走上来,一把将她抱定,搀倒在魂床上,嘻嘻笑着说:“你看我是不是骗人的……我且做一回你的亡夫,让你尝试一番,你就知道是不是骗人的了——”
说着话已开始行动起来……
……
周太后闭着眼睛说——
“嗯,亡夫在妾身身边的日子实在是太有限了,妾身也不过才生得一个孩子……夫君去了大漠整一年,回来后又被幽禁,日子又是五年……好不容易能与夫君见面了,夫君的身体也不行了,并不想干这事了……没过两年,夫君去了,妾身便一直守寡,孤零零地一个人独守孤枕……你说妾身可怜不可怜……”
她这话像是真的在对亡夫的魂灵说,她已经搞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妙观才不管她处于什么游离状态呢,他此刻一心一意就是想如何讨好她……
两人在孝堂里,又没人敢打扰,足足做了个三番,这才丢手,真真是弄得心满意足啊。
这厢两人才恋恋不舍地穿衣服,妙观问到:“我比起你那亡夫手段有高下没有?”
周太后呸到:“贼道士,做那功夫跟个禽兽似的,羞死人了,这大白天的,又是这庄严的场所,只管问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干什么?”
哈哈,她也知道这是大白天,而且还是庄严场所,早先在魂床上干嘛叫得山响?这时候知道什么是廉耻了。
妙观抱着她说到:“多承娘子不弃,小道粉身难报。”
周太后道:“知道就好,我如今既被你哄到手了,只求个长长久久相亲相爱才是。”
妙观见她说这话时,无限娇媚,与一般小女子无异,心下忍不住又在她的红唇上狠命亲了一口,说到:“只要娘子不嫌弃我,我今生今世做牛做马都报答你。”
“你要怎么报答我?”她故意问。
他坏笑到:“娘子随叫随到,累死在娘子身上也不足惜。”
躲在房里的丫鬟奴才们见周太后这半日了还未出来,也不敢贸然出去看过究竟,只得委托纹绣嬷嬷去孝堂门口问问两个小道童去。这纹绣在大家的眼里就如同孝堂门口守着的那俩道童,心思单纯,一根筋,与那失踪了的锦绣嬷嬷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猴精,一个贼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