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痛的惨白,掌心那慢慢的撕扯之痛,让龙傲霜紧咬住双唇,硬是不曾发出一声痛苦的呻88吟声,而身体里苏羽那原本不安的灵魂也渐渐的停息下来,似乎知道她此刻的剧痛。“凤王妃,果真好忍耐力。”李嬷嬷那麻木的嗓音再次不带感情的响了起来,抬眼,扫了一眼忍耐的龙傲霜,将长针之上的碎肉在帕子上擦了擦,抹去钩子上的碎肉,“不知道王妃能承受到什么时候才会求饶呢?”随着李嬷嬷那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再次的太后狠狠的将长针向着龙傲霜掌心里的伤口扎了下去,一旁,肖太后恶毒冷笑着,凤御尘以为在天牢她就拿苏羽这个贱人没有办法了吗?宛小兰这个贱人在她的手里,苏羽除了认命还能怎么样?痛,似乎身体都要颤抖起来,随着李嬷嬷那娴淑、而慢悠悠的动作,龙傲霜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伤口里的嫩肉被一左一右的两个弯钩给拉的撕裂,她的动作极其的缓慢,似乎要刻意如此,让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股一点一点皮肉撕裂开的痛。就可是当目光看见一旁那带血的小拇指时,龙傲霜清楚的明白那就是宛小兰的手指头,或许是母女天性,这么久以来,苏羽的灵魂第一次如此躁动着,带着深沉的悲哀,如同此刻,龙傲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里那哭泣的悲伤魂魄。“凤王妃果真不是普通人,当初宫里所有受罚过的太监和宫女,在十次之后就痛的惨叫起来。”李嬷嬷有条不紊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只是此刻,那原本搁在床上的帕子已经被鲜血染红湿透,一片怵目惊心的血迹里,那被钩子钩出的碎肉此刻已经堆积起来。右手本能的颤抖起来,那是剧痛之后造成的,原本被匕首扎出来的伤口,此刻已经清晰的可以看见血肉之中的森森白骨,痛到极致,龙傲霜的脸色反而平静下来,虽然依旧苍白,甚至隐隐的渗透着冷汗,可是除了那不停颤抖的右手让李嬷嬷和肖太后清楚的知道她能感觉到痛,可是却依旧可以忍受下来。堙终于察觉都这样的酷刑对龙傲霜而言是无用的,李嬷嬷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勾着冷笑,一脸报复之后的满是得意之色的肖太后,“太后,凤王妃的忍耐力比起普通人果真强很多。”一面说,一面将那带血的长针缓缓的擦干净放到了布包里收了起来,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瓷瓶,拔开了塞子,淡淡的药味飘散开来。“凤王妃,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吗?”李嬷嬷语气异常的轻微,那带着笑的苍老脸庞看起来宛若慈祥的老人,可是她那一双眼却泄露出了她天性的阴毒和狠辣。“至少不会是金疮药!”龙傲霜讥讽的开口,肖太后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了自己,倒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如何才能将苏羽的娘给救出来。“凤王妃好胆量,不过王妃也不用太担心,这是默默我配置的药粉,无毒,不会伤及人的性命,只是洒到了伤口上,伤口无法再愈合,当然了,日后即使用了药物也无法进入肌肤骨骼治愈伤口。”李嬷嬷慢慢的解释着,嘴角带着诡异的冷笑,慢慢的将药粉倒入了龙傲霜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之上,这可是特制的药,等同于封闭伤口,在伤口上覆盖了一层膜一般,让之后的药物都发挥不了药效,日日夜夜要承受伤口的疼痛,时间长久之后,甚至只能看着伤口腐烂。
御书房,龙夜天负手而立的站在窗户口,视线看向夜色之下的辉煌殿宇,龙王朝虽然地处江南,物产丰富,可是每一年的水患却让大量的农田被淹没,造成粮食减产。余下的粮食也为了救济灾民,而导致朝廷库存的粮食所剩无几,只有皇仓之中的粮食保着国本,否则,以龙王朝国力,早已经收复四周的小国,让琅邪王朝也不敢虎视眈眈。“尘,这一次的岷江赈灾,朕派你过去,自古大禹治水,无不是疏离,引导,可是这么多年来,龙王朝却依旧无法摆脱水患,朕给你充足的人力、物力、财力,尽你所能治理岷江两岸的汛情。”放下手里的奏章,凤御尘看向窗户边一身龙袍的龙夜天,颀长的身影之下在光亮之下被拉的瘦长,这个龙王朝的帝王,是唯一让凤御尘敬佩的男人,看似平静无波,却有着统御天下的智慧,更有着帝王的风范。就即使自己这样手握十万兵权,皇上却从不曾怀疑过分毫,甚至大胆的让他接手朝政,皇上自己处理水患事宜,这样的信任,让凤御尘明白他愿意为了眼前这个年轻的帝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皇上,岷江城有傅王爷在,只是这一次,不管是苏敬还是司空绝这样大手笔的扰乱朝政,动摇皇城的安定,只怕和今年这严重的汛期将至脱离不了关系。”“司空绝这么多年在龙王朝,如今琅邪王朝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司空绝只怕是要回琅邪接手帝位了。”龙夜天淡然的开口,他从来不惧怕任何一个国家,龙王朝有凤御尘的十万精兵把守在边关,牢不可破,可是,因为水患,造成供给不足,出兵收复其他小国却总是被牵制,这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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