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力,破皮的地方虽然不再流血,可是看起来却依旧怵目惊心。
“小姐,你的手?”后一步跟过来的柳如夜惊恐的愣住,怎么打的如此狠,还是个孩子,那柔软白皙的手此刻连她看起来都不忍。
“怎么不说?”声音颤抖着,司空绝眉宇紧紧的凝住,不敢相信的看着掌心里那红肿的满是鞭打痕迹的小手,八年来,他从不舍得骂她一句,昨天确实唯一一次对净夏生气发怒,可是即使如此,他也绝对舍不得打她一下,可是这一双手竟然被打成这样。
俊逸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总是沉静如水的黑眸里此刻却闪过一丝森冷的凌厉,阴沉而犀利,让一旁的柳如一惊,公子的眼神好骇人,那个打了净夏的人要惨了。
“不痛了,师傅。”看着司空绝那愧疚自责的模样,凤净夏不由得开口安抚着,心里头那一点点的不满此刻早已经烟消云散,柔柔一笑,“真的不痛了,师傅。”
“傻丫头,怎么会不痛。”心疼的开口,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自责,昨日他竟然什么都没有问清楚,就这么将她关在柴房里,司空绝小心翼翼的抱起凤净夏,向着卧房的方向快步的走了过去。
重没有这么后悔过自己的脾气i,他怎么就和她这个半大的丫头生气,看着那一双小小的手,此刻却如此的红肿,司空绝恨不能给自己几拳头,他这么宝贝净夏,却让她在他身边受伤。
清洗了伤口,重新的上了药,清凉凉的感觉让掌心里的痛消散了不少,司空绝这才心疼的看着坐在床边的凤净夏,抬手轻柔的抚上她的小脸,“告诉师傅,究竟怎么回事?”
“董师傅让我跪墙角,师傅,士可杀不可辱,所以就成这样了。”娇柔的笑了起来,看着已经涂抹了药的双手,凤净夏不由得打趣,瞅了一眼司空绝,笑颜却再次的垮了下来,“可是师傅你竟然都不相信我,还听董师傅胡扯,刘学刚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将董师傅给气昏的。”
“再也不会了。”温柔的开口,司空绝俊美的脸上依旧是愧疚和自责,看着又恢复了嫣然笑容的凤净夏,想着她刚刚那句士可杀不可辱,不由叹息一声,“师傅不是教了你武功,至少逃开啊。”
“一时失神,忘记了。”心虚的笑了起来,凤净夏当时被打第一鞭子时,不由得想起了在现代的特工训练,虽然是特工组织,可是训练却就是残忍而冷酷的,落后的就会被惩罚,而那时的惩罚可远远比鞭打更严重,一时恍神,等发现时才发现自己一双手已经不能看了。
这也能是失神?司空绝无力的看着心虚不已的凤净夏,又是心疼又是无奈,都被打成这样了,她还能失神,究竟想到了什么,这个丫头真的是让人无语。
“公子,你和小姐都饿一天了,也该吃点东西。”柳如笑着推门走了进来,将食盒里的饭菜放在了桌子上,一一的摆好,看向床边的司空绝,“公子你吃饭,让我来喂小姐。”
“不用,我来就可以了,商铺里的生意还需要你去处理,这两天的账簿就不用送过来给我看了,你自己处理就行了。”语调再次的恢复了漠然的清冷,司空绝站起身来,端过碗夹着凤净夏爱吃的几样菜,这才重新的走回了床边,亲手喂着她吃饭。
咖“师傅,你也吃吧,要不一会饭菜就冷了。”含糊不清的开口,凤净夏看向司空绝,深秋天冷,等喂她吃完,师傅就要吃冷饭冷菜了。
“嗯。”喂着凤净夏吃一口,司空绝这才就着筷子自己也吃一口,柳如静静的转身离开,床边的两个人太过于谐和,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可以插足的余地,其实这几年也是一直如此,虽然同住在柳家这个院子里,可是那两人却如同生活在一起,和其他人都保持着距离。
“师傅,你也要睡我这里?”凤净夏被吓到的瞪大一双眼,错愕的看着站在床边脱去了外衣的司空绝,这些年,虽然小,但是她可都是一个人睡一张床,小时候,因为师傅不放心,所以卧房里摆了两张床,等她大了一点之后,就直接搬出去自己睡。
聆“你的手不能乱动。”将外衣放到了一旁,司空绝转身回头这才发现床上的小人儿有多么的震惊,那瞪大眼睛的模样如同被惊吓到了一般,少了一贯的那样聪慧成熟的模样,让司空绝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