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净夏看着门外的刘学刚,不由快步的走了过来,“怎么了?一大早来我家了。”
咖“这个是前天的帕子,我娘已经洗干净了,净夏,你的手怎么样了?”看着笑容嫣然的凤净夏,刘学刚担心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将手里白色的帕子递了回去。
“我收没事了,你快上学吧,我还要休息几天。”将双手在刘学刚眼前晃了晃,凤净夏眯眼笑着,看着离开,这才将视线转向角落里的身影,今天一早,客人还真是多。
冷玥脸色有些的诡异,一步一步的向着凤净夏走了过来,握住她的手,那掌心已经消肿了,虽然还有些的痕迹,但是看得出已经恢复的很好,仅仅两天的时间,伤口复原的如此好,看的出这药的珍稀。
聆“不是吧,连你都知道我手受伤了?”看着冷玥不眨眼的盯着她的手,凤净夏笑着打趣,“没事了,都不痛了。”
“用的是什么药膏,如此神奇?”冷玥温柔的笑着,目光里有着精光掠过,“听学院的人说,当时这手都惨不忍睹。”
“我师父的药膏,自制的。”并没有在意冷玥的询问,凤净夏笑的回答,抽回自己的手,可惜冷玥却握的紧,半点不曾松开。
“你在套我话?”几乎在同时,察觉到冷玥过分专注的目光,凤净夏警觉的开口,用力的将手给抽了回来,目光戒备的看着眼前笑容更加明亮的冷玥,“你究竟是什么人?”
“故交。”冷玥笑着,目光透过打开的大门看向不远处那抹站在树下的颀长的身影,薄雾环绕着几乎看不真切,可是即使距离如此远,那风华绝代的丰姿,那与身具有的高贵,那俊美的五官,果真是失踪了八年的司空绝,那么眼前这个丫头就是羽儿和尘的八年前一出生就被带走的女儿——凤净夏。
书房,隔绝了所有人,包括凤净夏,司空绝端起茶杯,淡淡的泯了一口浓香的清茶,目光扫过一旁的冷玥,“不愧为冷太傅,竟然只看到药,却已经想到是我了。”
“羽儿曾说她一身的医术都源于你的教授,而雷身体不好,多年来,看他吃药用药,久病成医,净夏手中的药膏只需一眼就知道乃是珍品,再加上同样的名字,而她口中的师傅不能猜测出是谁。”冷玥微微一笑,目光环视了一眼雅致的书房,宽敞的书房分成两部分,一边应该是司空绝处理生意的,而另一边,那些书籍和挂在墙上的画笔稚气的画字该是出自净夏之手。
司空绝将她教的很好,活泼可爱,聪慧而且精明,若不是那美丽却带着幼稚的小脸,净夏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八岁的丫头,自己只是问了一句,她却立刻警觉的感觉到他身份的诡异,真的是个精明的丫头。
“我听净夏说了,看来一切真的是命。”八年了,原本以为可以一直在净夏身边,却没有想到躲避了八年,却还是阴差阳错的被冷玥遇见,司空绝清幽如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惆怅之色,八年了,终于还是要和羽儿和凤御尘见面了。
“净夏那么聪慧,她就没有询问过自己的父母?还是你隐瞒了她什么?”何其的精明,冷玥静静的注视着司空绝那原本俊美此刻却染着愁虑的脸庞,却也明白过来,这八年来,若是没有净夏那丫头,他不会如此的平静,褪去了原本属于帝王的高贵和狂傲,此刻的司空绝看起来像是隐世的高人,风姿淡雅,神情平和,八年真的改变了许多。
是啊,他也奇怪为什么八年来,净夏却从没有开口询问过,他也准备好了无数个的理由和借口,可惜她真的没有问过,一次都没有,司空绝朗然一笑,白色的锦袍,墨黑的发丝,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是那般的高雅出尘,“净夏没问过,我也不曾说起过。”
柳家大宅多了两个客人,凤净夏坐在台阶上,双手环着小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院子里的落叶随风舞动着,那是师傅的故交,也就等于她的身世要曝光了,她的父母也要寻来了,不过还是真是好奇师傅究竟爱上了什么样的女子,或许以后她也可以以此为标准,给师傅找一个师娘出来。
“想什么?”司空绝看着那坐在石阶上的小小身影,不由的迈步走了过来,学着她的样子也坐在了石阶上,风有些的清冷,看着凤净夏那单薄的身体,不由的伸手如同往常一般,将她小小的身体揽到了自己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