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心头有着悸动,司空绝负在背后的手一紧,都一年半了,可是他却常常恍惚净夏回来了,可是回头,却是一室的寂寞,净夏,她如今应该过的很好吧,不敢去打探她的消息,怕知道后,就再也舍不得放手,所以宁愿就这样,一直等待着,等待着。
“公子,我给你送宵夜来了。”温柔妩媚的嗓音响了起来,黑暗里,柳如一手撑着伞,一手拎着食盒,笑容幸福的向着司空绝走了过来。身影一个颤抖,凤净夏视线震惊的落在柳如那凸起的小腹上,一瞬间,似乎从见面的喜悦坠入了无边的黑暗,身体冰冷冰冷,那种彻骨的痛密密麻麻的侵入了肌肤里,冻结了所有的情绪,甚至连同呼吸都感觉到了痛。
已经无法去看,不想去看,凤净夏如同来时一般,悄然无息的离开了,一流的轻功之下,竟然不曾惊动到任何人,那原本轻盈的身姿,在离开时,却如同折断的翅膀的蝶儿,带着决绝的痛消失在了黑暗的雨夜里。
五年的时间过的异常的快,春日花满楼,秋日枫叶红,五年的时间,宁杭城还是一如当年一般的繁荣昌盛,血夜楼在江湖之中的名气一如当年,这样一个黑暗而血腥的组织,让所有人收到血骷髅铁牌的人都直接的自杀,也不愿意让血夜楼的杀手前来取自己的性命。
“舅舅。”十三岁的凤凌已经是个俊朗的少年,那深刻的五官,凌厉的气息和凤御尘如出一辙,虽然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却有着一股沉静,一股的精明。“坐,怎么会来宁杭城?”
司空绝依旧如同当年一般,当年也是因为龙婆婆,所以他苍老的格外的缓慢,五六年的时间,岁月似乎不曾再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可是那淡泊里似乎多了一份清冷的寂寥,优雅依旧在,只是却没有了那股精神,清冷的似乎没有什么再能让他在意。
“因为旱灾,所以父王派我过来监督,绕道来宁杭城的。”凤凌看了看司空绝,想起离开之前,龙傲霜那一脸拜托的模样,这才开口的询问,“舅舅,不知道你有没有姐姐的消息?”看“净夏的消息?她怎么了?”原本端着茶杯的手一个晃荡,热茶晃了出来,司空绝总是清冷的表情终于出了裂痕,这么多年来,净夏不曾来过,一封书信也没有过,自己也断的干净,不闻不问,可是此刻,听
到凤凌的话,司空绝才知道即使再如何的压抑,那个身影依旧在心底,无法忘怀,即使过了六年多了。
看来娘注定要失望了,凤凌若有所思的看着神色变化的司空绝,这才继续的开口,“五年前,姐姐在从琅邪王朝回来的时候就失踪了,只派人送了一封信给父王,父王看过之后大怒,烧了信件,从此之后,不准任何人提起姐姐,娘也派人找过,只是五年来,消息全无。”
失踪?五年前就失踪了,那时她才多大,九岁,司空绝脑海里是阵阵的空白,原本握在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俊美的脸庞苍白着,从未有过的慌乱截获住所有的理智,净夏失踪了,不是他以为过的幸福,她失踪了,五年前就失踪了。渗司空绝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一股愧疚同样的涌了上来,如果这些年,他不是对净夏不闻不问,如果他去看她,去打探她的消息,他会知道她失踪了,会不惜一切力量找到她。
没有任何的停留,司空绝立刻和凤凌启程回爻阳皇城,马背之上,看着那白色的身影策马飞驰着,凤凌忍不住的叹息一声,姜还是老的辣,父王当时就和他打赌,如果舅舅知道姐姐失踪的消息,会立刻赶回爻阳皇城,甚至不会不会和舅母和他的小表弟说一声,当时凤凌想,不管舅舅都么在乎姐姐,也会和家人告别,就算没有,也会交待下人一声,可是父王却猜对了,没有任何的交代,舅舅却已经策马狂奔在回爻阳的路上。
爻阳皇城,愈加的繁荣昌盛,嬉闹的人群里,一道黑色的身影向着最大的青楼走了去,可是不是从前门,而是直接的敲响后门,守门的龟公点头哈腰着,快速的打开门。——网一身的冷傲气息,峻冷酷寒的五官,总是闪烁着睿智的黑眸此刻却有着一丝的担心,直接的进了红袖招的后院,向着湖泊中间那美丽的竹楼飞掠了过去,黑色的锦袍随风舞动着,足尖点水,身影却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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