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好了,比红景天管用。”
乔锁高原厉害,难受的很,也不多说,就着那浓浓的酥油茶喝起来,味道有些怪但是还能承受。
“我们还要去哪里?”乔锁问道。她以为在香格里拉呆几天就回去了。她一声不吭就出来,工作也没有请假,估计回去黑面神要开除她了。
“去风花雪月呀。”夏侯一语双关地笑道。
风花雪月指的是大理古城。
乔锁默然,看着他的面孔,突然之间说道:“其实我不是她。”
夏侯见她这般说来,笑容隐去,摸了摸她有些苍白的小脸,说道:“我知道,小锁,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她,你是乔锁。”
她终究还是跟着夏侯走了,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需要时间来疗伤,来忘记,来坦然地面对全新的自己。
夏侯是个很会玩的男人,这个男人早些年应该是玩遍了帝都的**,无所不精,且思维活跃,点子穷出不绝。
这一路来,乔锁渐渐遗忘了帝都的事情,慢慢享受起旅行的这种快乐来。
最后一站是澳门,蹦极。
“为什么要来蹦极,我恐高啊。”乔锁被这浪荡子拖着去蹦极时就吓得脸色发白,站在澳门蹦极塔上,只觉得腿都有些发抖。
夏侯找专业人员给他们系上装备,见大风吹来冲着她大声喊道:“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如果想要一个人爱上你,那就带她去蹦极吧。”
她没有听过。
夏侯抱着她从高空一跃而下时,身体在空中急速地下降、失重、下降、失重。她紧紧地抱着他,吓得尖声大叫,大风刮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如同逼近死亡,又从地狱重生一般。夏侯抱住她,吻住她,大声说道:“乔锁,我们结婚吧。”
她在空中不断地下降、下降,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想到了她离开帝都前的最后一个冬季,帝都下了好大一场雪。整个庭院都被白雪覆盖,她一到冬天就会冻手,十指冻得就如同红萝卜一样。那时她整日带着手套,不敢伸出手来,把所有的作业都丢给了乔谨言写。乔谨言那时刚刚接手公司,每日也是很忙的,总是耐心地帮她写完作业,处理完一些事务后,然后就会取出活血化瘀的精油来,给她可怜兮兮的十指抹上,轻轻地按摩着。
她的手指被这一按摩,产生了热度便其痒无比。她被痒的不行,不断地躲闪着,直喊受不了。
乔谨言板着脸一言不发继续给她按摩,她觉得他一点都不心疼她,便红着眼,不理会他。
乔谨言见状,叹息道:“还是小孩子心性,这样子以后怎么嫁人?”
“反正嫁谁也不会嫁给你。”她小声地嘀咕着。
“可我只想娶你怎么办?”乔谨言淡笑,那时他们都知道他们可以相爱、可以有孩子,绝对不会有婚姻。
后来他结婚,她离开,如今是时候结婚了。
这个世上如果不能嫁给乔谨言,那么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乔锁泪流满面,一直哭一直哭。
蹦极后,工作人员来给他们解开装备,见她哭的伤心,随即说道:“年轻人,你看你女朋友吓得,回去好好安慰安慰,其实这蹦极是一项挑战极限的运动——”
夏侯呵呵地笑着,等工作人员说完了长篇大论,这才笑道:“其实她是感动的,我刚刚向她求婚来着。”
众人“哇哦”了一声,都鼓起掌来。
夏侯收敛了笑容,从口袋里取出一枚素净的戒指,看着她,单膝下跪,沉沉地说道:“这枚戒指是我在大理时跟着一个老银匠师傅学手艺,自己做的,虽然它不值钱,做的也不好看,但是我把我的心刻在了里面,小锁,每个女孩都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使,以后我会收集你所有的眼泪,等到月亮出来的时候,那样就可以还给你一片彩虹了。嫁给我吧。”
有年轻姑娘在一边被感动地掩口哭起来。围观的人都说道:“嫁给他吧,这么好的男人。”
乔锁怔怔地看着他,他明知道她不爱他的。
“你这段话是抄袭的,那是沈从文的西山月。”她开口说出的却是这样的话语。
夏侯苦着脸笑道:“我改编了。现在娶个老婆太不容易了。”
“我说你们到底嫁不嫁,不嫁我这怎么工作?”有工作人员笑道。
乔锁静静地看着他,从他的瞳孔中看见了一个满身伤害的乔锁。她用了三年时间也无法忘记乔谨言,如今也只剩下另一个办法了。
她接过他手中的戒指,轻轻地抱住了他,低低地说道:“夏侯,你说,我们心中都各自藏了一个人,我们这样会不会幸福?”
“会幸福的。”夏侯抱紧她,在众人的起哄中拉着她跑掉。
回到帝都的前一天,他们坐在斑驳安静的小巷子里看着夕阳说着话。
“你会不会有遗憾,这辈子无法跟最爱的人结婚?”乔锁看着他,轻声问着。她从来没有问他的过去,他也没有问过她的,他们只认识不到半年的时间,世事发展快的令她无法接受。
夏侯双眼明亮,笑道:“你在帮自己问这个问题吗?乔锁,其实跟最爱的人结婚是在浪费爱情,生活会磨去爱情里最梦幻的东西,剩下一片狼藉来。所以你嫁给我是正确的。”
“你为什么选我?”她不赞同,却没有反驳。
“因为这是命运的安排。”夏侯笑道。
乔锁失笑,是不是命运的安排尚且未知,不过她知道,回去后将面对的是夏家和乔家两场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