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锁站在深秋的街道路口,看着母亲薛梅拿了钱离开,站了许久,见寒风骤起,吹落一地落叶,这才转身回家。
她感觉有些寒冷,是血液里的冷。
她年少时就内向木讷,后来遇见乔谨言,乔谨言也是不爱与人交流,独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加上乔家那样的环境,她越发地不善交际,这些年多少骨子里有些凉薄,今时今日,乔锁才意识到,她活了近30年,除了女儿乔安,牵扯最深的就是乔谨言和夏侯,余下的竟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人。这也许是她最失败的地方。
她回到家中,只见门口有一双男士皮鞋,乔谨言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跟着乔安在玩耍。
他买了好些礼物,乔安正坐在他的怀里一个一个地拆封,每拆一个便开心地咯咯笑起来,在乔谨言的怀里扭来扭去,两人很是熟稔。
乔锁这一见,手中的包掉在地上,她慌乱地去捡,乔谨言已经看了过来。
他双眼很是深邃,抱乔安坐在沙发上,然后起身走过来。
“我来看女儿。”乔谨言开口,声音低沉,平静无波。
他个子极高,乔锁的路被他堵住,只得抬头看他。
乔谨言明显意识到她的脸色不太好,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乔锁摇了摇头,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乔谨言眯眼,拽着她进了卧室,关上了门。乔锁的心一跳,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她看了看阳台的门,是开着的。
这样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让乔谨言的心一沉,他逼近乔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怕我吗,阿锁?”
乔锁深呼吸,摇了摇头,她害怕乔谨言不过是害怕自己摇摆的心。
这几年,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就能母亲都能这样对她,唯独乔谨言始终跟她牵扯不清,乔锁认为,这大约便是命了,无论是好还是不好,都是她的命数。
“乔安要入顾家族谱。”乔谨言点了点头,说道,“顾家子嗣历来单薄,小烨是领养的,我必须带乔安回顾家。”
乔锁一懵,身子发抖,微怒地说道:“可是你那天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可以抚养小安,她是我的,你不能带她回顾家。”
乔锁拿开他的手,后退一步,靠在身后的化妆台上,不该是这样的,她只剩下乔安了,他不能这么残忍来夺走小安。
乔谨言按住她不断发抖的身体,沉声说道:“你冷静点,这事我不跟你说,过几天顾家也会来人,阿锁,你学过法律,知道这种情况,孩子一般都是判给父亲的,我不希望我们走到那一步。”
乔锁猛然睁大眼睛看着他,她看着乔谨言英俊的面容,内心愤怒无法言语,她猛然低头失去理智地张口咬住乔谨言的手,死命地咬住。乔谨言身子一震,没有动,突然伸手扣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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