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乔锁抓住床头的柜子,五指在柜子上留下长长的指痕,指甲断裂,隐约有血丝渗出,她脸色有些苍白,乔谨言进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技巧,也没有任何的前戏,她的手脚都被绑在床榻上,无法动弹,只能生生地承受着他的进入,她疼的厉害,咬紧牙关偏过头去泪流满面,她疼得受不了时便低着声音一遍一遍地喊着“大哥”,曾经大哥是她的天,是她的支撑柱,她要在最痛苦的时候喊出他的名字,往后他便成为她心口疼痛的一颗朱砂痣,血红色,透出血腥的色泽。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活该,她不该刺激乔谨言,她应该安分守己地生活在乔家,不管他是否结婚,不管顾家是否接受她,不管顾乔两家的恩怨,做他的情人,好好养育小安,这一辈子就这样子看人脸色,唯唯诺诺地过下去了,可是她不能。她爱了他多年,那样虔诚地无私地爱着,可是如果爱到最后是这样的委曲求全,无法换来对等的纯洁的爱情,她宁可亲手毁掉。
她对得起自己的爱情。
毁掉吧,这样子他们才会从年少的情感中走出来。
乔谨言禁欲多年,此时早已被愤怒和身体的**控制,他内心深处爆发出邪恶的念头来,乔锁疼的越厉害他越兴奋,他喜欢她为他疼痛,为他哭泣,他要她所有的快乐悲伤都是属于他的。他其实什么都不想得到,只想得到他。
乔谨言被自己内心的悲伤和快感交缠着淹没,不顾一切地咬住她的肌肤,听着她呜咽的声音,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整整一夜,他一点一点地折磨着她,凌迟着她全身,最后见她呻吟嘶哑,这才放过她,冷漠地说道:“乔锁,我对待不爱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她全身肌肤被他咬出细碎的伤口,青红遍布,细细的血丝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出妖娆的花朵来。
乔锁昏死过去,被他摇醒,听着他冷酷的声音,麻木地看向窗外,天亮了,终于都结束了。
她昏迷过去,不带一丝的感情。
再醒过来时,夏荷守在她的身边,给她上药,一边擦药一边发抖,眼睛透出一丝的惊惧来。她从来不知道大少爷居然有这么暴力的时候,四小姐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连葛医生都来了,留下了药,大少爷的脸色非常难看。
夏荷颤抖着给乔锁上药。乔锁醒来,感觉全身都没有了知觉,她想动,夏荷连忙按住她,发抖地说道:“四,四小姐,你别动,要是再伤了,大少爷会骂死我的。”
乔锁闭眼,许久才睁开,想起昨夜的事情来,冷冷一笑。她一言不发地昏睡过去。
中途夏荷喊醒她,为她吃粥,她麻木地吃着,然后继续睡去,不想醒来。
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上床来,压住了她,摸着她的脸,绑起她的手,她似乎预感到了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身子一颤,随即又冷笑,她如今连动都动不了,何必要绑她的手?
乔谨言摸着她的身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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