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锁回到乔家便病倒了,一夜发着高烧,说着胡话,乔臻喂她吃了退烧药依旧不见好转,只得让佣人取来冰块,用冰块敷着额头,陪在她身边。
她烧的很难受,一直拉着乔臻的手,低低地说着话。乔臻凑过去,听到她一声声地喊着:“大哥,我看见萤火虫了......”
这样春寒料峭的季节,哪里来的萤火虫。乔臻心中难受,只得握紧她的手,说道:“小锁,大哥在这里呢。”
她闻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握紧了他的手,皱着眉头忍受着高烧的疼痛,乔臻见她半夜一直不见好,咬了咬牙送去了医院。
一夜折腾,到了第二天清晨,乔锁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医生给她打了吊针,加了退烧药,乔臻打电话给夏侯,让他到医院来顶一下,自己则会去照顾乔安,佣人在家他多少有些不放心。
夏侯这些日子很是忙碌,接到电话到了医院,见乔锁发烧昏迷不醒,安慰乔臻道:“你也别担心,春季原本就是流感多发的季节,感冒发烧没事。”
乔臻点头,有些心事重重,说道:“她一直很坚强,一定会没事的。”
他说这话时,有些不安,这些年乔家经历了太多的变故,他们都长大了,经历了风霜,他隐隐觉得小锁似乎随时都可能消失掉。也许是他如今太在乎小锁了,父亲母亲又不喜欢住在乔宅,也催促他回去,可是他为了小锁一直留了下来,他走了,乔家就真的只剩下了小锁一个人了。
“对了,老爷子最近逼婚拿刀架到我脖子上来了。”夏侯有些烦躁地说道,“话说你也是大龄剩男,怎么没见你爹妈逼你?”
乔臻耸了耸肩,笑道:“逼了,你看不见而已。”
夏侯闻言骂了一声,两人相视一笑。
夏侯去照看乔锁,乔臻回去接乔安过来。
乔锁连续打了三天的吊针,烧退了,病情总算是缓和了下来。
她醒了以后倒是很淡定,恹恹地睡在病床上。
乔臻和夏侯这一见不仅没有松口气,反而悬了一颗心了。这不哭不闹跟个没事人一样才恐怖呢,要是压抑的很了,没准会蹦出什么事情出来。
乔锁病没有好时,乔谨言来接乔安。
那时她已经出了医院,在家里休养。
他提前打来电话,是佣人接的,佣人通知了乔臻,乔臻便急急地从公司赶了回来。
乔锁听到车子引擎的声音,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看着乔谨言下车。
小乔安在院子里玩玩具,许久没见乔谨言,很是兴奋,蹦蹦跳跳地丢了玩具,缠着乔谨言带她玩耍,乔谨言浅浅地笑着,带着她玩海盗船长的游戏。
她靠在窗前轻轻地咳嗽了几声,随即捂住了嘴巴,关上了门窗,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阳光下玩耍的父女。
她想,往后她未必能看见这样美好的画面了。
她低低叹息,转过身去,摸索着去找自己的日记本。
日记本有些老旧了,外面的封面皮质都有些破损,她摸着破旧的日记本莫名地心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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