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或者沉静地闭目沉睡的样子。
沈晓萌是寝室里公认最喜欢睡觉的人,几乎很少有机会比江流萤早醒来,所以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几乎从来没有机会看到江流萤睡觉的样子。
可是现在,江流萤也看不到她睡觉的可爱的样子,每次醒来习惯性地朝她的床铺看去,只看到杂乱的东西,这样形容并不是说沈晓萌没有将下床的东西清理整齐,而是在江流萤眼里,无论怎么整齐的东西肯定是比不过沈晓萌睡觉的样子。
醒来后,再也看不到她睡觉的样子,让江流萤很长时间没有习惯过来,所以到现在她仍坚持对她百般讨好谄媚,撺掇她搬下来。
“围巾。”沈晓萌一边手里没有停,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马上要进入夏季了,你这个时候织围巾干嘛?”江流萤继续问。
“不是没有事情做嘛,打发时间。”沈晓萌依然淡淡的,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好吧,即使是打发时间,有的是事情可做,非要这个时候织毛线类的东西,手掌都是汗啧啧的,既不方便编织,也容易将织物弄脏的啊。”
江流萤也酷爱编织,所以她知道什么季节编织东西最好,一半都是入秋后开始编织,既可以为入冬做准备,天气也微凉,手心没有汗便于编织。或者冬天刚刚过去,入春时,也是编织的好季节,过了一个冬季,知道缺少哪些样需要编织的衣物家什,入春后迅速补上,为来年冬季做准备,且春季不急不躁,织慢了也无所谓,织快了还可以赶上当春季节穿上新的编织衣物围巾之类的,一般更是编出的是当季最新流行的花样和款式,可以时尚潮流一把。
至于进入夏季编织东西真的是少见。
沈晓萌没有答话。
江流萤便走到她床边,抬高身体捉住了沈晓萌正在编织围巾的手,她想验证一下自己的话是正确的。
可是,沈晓萌的手冰凉,吓得江流萤惊叫了一声,“萌萌,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啊,是不是生病了啊?”
“没有,我的手一向都是凉的。”沈晓萌放下毛线针,说:“所以,每个人是不一样的,对于我来说,这个季节织毛线正合适。”
江流萤望了一眼她,知道她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爱情的事情确实不好安慰,总不能对她说,好好珍惜之类的话吧,爱情从来不是只有一个人好好珍惜就能圆满的。也不能对她说死死拽着郝传哲不放吧,那也太放低她的身份了,爱情从来都是平等了,从来就没有卑微的爱情是美满的,爱情也从来将就不得。可是爱情却又向来是,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爱却可以是一个人的事情。爱情是这样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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