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嘴一嘟,翻着白眼不满的看着徐文,“切,难道我就不能打的吗?”
“打的?”徐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戏虐地反问道:“你有钱打的吗?”
“我.。我怎么没钱打的啊?我有那么穷吗?穷到打的的钱都没有吗?”青岚不服气地质问。
“先不要嘴硬。”他依然笑着,“先看看,你到底有钱没钱再说。”
哦,青岚才想起,在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在看身上,一条素净的白底花色连衣裙,根本就没有口袋。再看两手,两手空空。再看肩上,肩上也是毫无沉重之感,显然肩包也没有背上。
哦,对了,想起来了,出门前,肩包放在收拾好的床上了,钱包就在包包里,因为要拿很多东西老是弯腰,不好背包,就将包取下放在床上,准备拿好东西后再背上它,最后居然忘记拿了。
“你咋知道我没有带钱包?”青岚理屈,有点耍赖不满的样子。
“掐指一算呗。”有点痞的味道。
这可不是原来徐文的味道,与之前严谨儒雅的徐文有点判若两人,也正因为这种突然变化的不同,让青岚觉得有些滑稽可笑,但又倍感亲切。眼前的这个徐文是大众化的,痞气的,亲民的,接地气的徐文。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大众化的徐文让青岚的鼻子突然一酸,有点想哭的感觉。
人生中很多的所谓掐指一算的偶然,无不是有心人的用心关怀。他对她的那么多掐指一算的偶然相遇和关怀,大到生活和学习方面,小到每一个心领神会眼神或者某个会心的微笑,无不是他处心积虑下的必然关照。
想想也是,她曾经也是这样处心积虑地巧遇过无数次安少杰,可是却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他巧遇她。
心里哀叹一声,种种酸楚涌上心头,不禁有些悲怆。可是望着身边因为今天又巧遇到她的正意气风发得意满怀的徐文时,忍不住她又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将之前郁闷气结的阴霾和不快乐的心情一扫而空。“那想必你知道我租的房子在哪里,也是你算出来的?”青岚笑着问。
“那时当然。”徐文点头颔首笑答。
经过徐文这样的一说笑后,刚才和他之间略显尴尬的氛围变得和谐起来。
过了一会儿,徐文又问:“安少杰家是不是有某个亲戚很有钱啊?”
“啊?没有吧!”青岚答。
“哦。”徐文轻轻哦了一声后,便没有后话了。
等了一会儿,青岚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他答。
“好奇什么?”青岚问。
徐文没有回答,顿了一会儿,却转到另外一个话题上来,问:“你什么时候去实习?”
“哦,过几天,已经跟单位说好了的。”青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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