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煎药的时候可有离开过汤药子?”沈柠柠没有怀疑花璎,也不会怀疑花璎,能进得了她们姐妹身前服侍的,皆是忠心之人。
“未曾离开,柠姐儿这汤药子要不同时段加不同药草,容不得离人。”花璎如实回答。
“汤药子不曾离开过你视线一二?”沈柠柠又问。
花璎想了片刻,“只要我寻汤药碗的时候,但也只有片刻。”
“去将那段时间出入厨房之人择出来。”刘管家已将府内的人集中在一起,沈柠柠站在高阶上,微微低头看着庭院中的人,跟花璎道。
花璎将记忆最深刻的三人拉出来,随后三人再相互回忆又指出三人,这样一来将那个时间内,所有进出厨房的人盘点出来了。
“刘叔,你亲自去搜这六人卧房。”沈柠柠坐在昏暗的屋里,淡声道。
六个人中胆子最大的高个子女子,怯声道,“柠姐儿,可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事?”
“今日我的汤药子出现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若现在自己站出来,招出幕后之人,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沈柠柠冷眸扫过众人。
沈柠柠等了片刻,只要喊冤之声,这才对吉祥点头,吉祥钳子夹着一个烧得透红的大铜壶,悬在这六人面前,侍卫抓起这六人手臂,正准备将这人些人的手臂甩在铜壶之上。
“我知道——”害怕和恐惧让高个子女子急道,“我知道,我真知道,在厨房是他,是他拿了花璎姑娘的汤药子碗。”
高个子女子指向一个缩着脑袋的男子,那男子怯声,“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跟花璎姑娘说话。”
“你放屁,老娘是过来人,你看花璎眼神就跟打量货物一样,狗屁得想跟花璎姑娘搭话。”高个子女子急道。
沈柠柠抬手,吉祥心领神会将男子手往铜壶中甩,男人挣扎力气奇大,但被挟住的人怎么抵得过。
“啊——”滚烫的灼烧疼痛。
那男子还没叫完,吉祥将他手臂又是一扯,一层肉就留在铜壶之上,旁边放着的是高度盐水,迅速又将手臂浸入。
“啊啊啊——”是钻入骨的疼痛,令他头昏眼花,恨不得昏死过去,这时许太医已来,一根银针让他昏不过去。
其它五人吓得尖叫连连,“柠姐儿,不是我,不是我……”
柠姐儿是女子,女子心软,求饶声音越加大。
就在此时,沈柠柠直接给这六人泼了一盆冷水,“莫要高估我的良知,我的良知取决于事情缓重,若我有时间自然不会殃及无辜,可我没有时间……”
挥手之下所有人都受着相同酷刑。
一轮折磨之后,立时便给这六人上药。
“我这有最残忍的酷刑,最好的太医,能够让你受尽折磨不死。”沈柠柠语气平稳又清冷,声音悦耳却让人难忽视言辞中的阴森。
受了刑的所有人,人还在咬着牙打颤。
不断有人将自己干过隐私之事吐出,直至那高个女子招供,是受何人命令下药在沈柠柠药食中,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没有一块好肉,将知道的全部招贡出来,只求给她一个痛快,沈柠柠当然没有让她立时解脱,而是让她看管起来。
“柠姐儿,这人要如何处置?”许向屿一直守在一边等着,虽然想一针扎死这给云姐儿下药之人,但他还是莫名信任沈柠柠问道。
“给她看下伤,别让她现在死了。”沈柠柠微扬眉。
沈柠柠不再言语,许向屿等了一会没听到沈柠柠接下来安排心下就急了。
正待要他开口询问之时,门外吉祥声音传来,“大理寺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