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欣不忍的撇过头去,从他们当兵的那一天起,从他们进入特种部队的那一天起,他们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特种部队是华夏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
“都围在我家门口干啥呢?”一个疑惑的声音响起,众人听到声音连忙回头,一个扛着锄头的中年人站在那里疑惑的看着他们。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当然也不用他们解释了,中年人看到了坐在地上抱着骨灰盒嚎啕大哭的女人,手中的锄头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中年人一步步走过来,叶落潇叹了口气,“叔叔您好,我们是张壮的战友。”
中年人听到叶落潇的话不禁抬起头看着他,这位一辈子都在种庄稼的老实人此时也是红了眼眶,不算挺拔的身体仿佛佝偻了几分。他弯下腰扶起女人,“老婆子,咱进屋说吧。”
叶落潇和殷欣也跟着进了屋子,水泥地木头梁子,在门口的大锅,一旁的火炉,都证明着这两位老人生活的不易。而进入房间之后,叶落潇只觉得自己眼睛更加的酸涩,房间里是东北这边常见的火炕,这里唯一的电器,可能就是摆在那里的电视机了,墙上贴满了五号从小到大得到的奖状。
中年人点起一支土烟,嘶哑着声音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叔叔阿姨,您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两个人都是一愣,中年妇女抹着眼泪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骨灰盒,而中年人则是皱起了眉,见两个人都没有回答,叶落潇沉声说道:“他是一名特种兵,他所在的部队番号抱歉我不能告诉二位,但是他是为国牺牲的。部队追授他个人一等功和烈士的称号,他是祖国的卫士!”
十年以来,他们和儿子联系过几次,儿子什么都没和他们说,每个月也按时寄钱回来,却没想到,他竟然是电视上的那些特种兵。
叶落潇把军功章和荣誉证书递给他们,又翻出了一大叠信封,“这是他的遗书,从第一次执行任务起,七年间,他写了无数封遗书,也烧了无数封,这是我们在他的宿舍里找到的。叔叔阿姨,虽然他走了,但是您二位以后就是整个大队的父母。”
中年人布满老茧的手接过了那一大叠儿子的遗书,他的手颤抖着,泪水顺着脸庞流淌下来,这位失去了儿子的男人,终于也是忍不住哭泣。
叶落潇叹了口气,把五号的遗物和部队的抚恤金都拿了出来,然后又自己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这是来的时候二号给她的,这里面有他们所有的积蓄,叶落潇又往里添了一百万,她知道唐天洛醒过来之后也会这么做的。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女人跑进来,急急忙忙的说道:“张婶张叔,你们快去看看吧,小玲和别人打起来了!”
张父猛的站起来,把怀里的信整齐的放在炕上,匆忙朝外面跑去,叶落潇和殷欣说了声,起身跟了上去。
叶落潇和张父跟着女人跑了一会儿,跑到村口的时候才发现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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