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独身一人的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交待不清楚,就有杀人嫌疑。
“自然是在院子里走动赏景了。”沈卿晚不慌不忙:自己遇到段云淇,林志成,段钰远的时,各隔了一些时间,即便将三人叫来为自己做证,也无法将时间补全,倒不如什么都不说了,见机行事。
“沈小姐的意思,你一直是独身一人,没有遇到丫鬟,小厮。”证据确凿,看你还如何狡辩,难怪她刚才极力帮着陆皓文脱罪,是怕定罪之后,陆皓文觉得不公平,会将她咬出来吧。
“没错。”沈卿晚点点头,目光似笑非笑:“林姑娘是不是想说,物证和时间全部对上,我的罪名已经坐实了?”
林知忆得意的笑笑:“死者是豫王府的丫鬟,事情需要太妃亲自己定夺,我只是客人,哪有治人罪的权力。”证据确凿,事实胜于雄辩,定罪只是迟早的事情。
沈卿晚笑的格外璀璨,但看到众千金眼中,她的眼神冷的可怕,让人不寒而栗:“只是一只玉蝴蝶而已,只要有银子,就能买得到,更何况,上面又没写我的名字,为何确定那就是我的?”
“你少了一只玉蝴蝶……”
“林姑娘怎知别人没有少?”沈卿晚淡笑依旧:“我将玉蝴蝶佩在了外面,别人一眼便可看到,万一有人将玉蝴蝶佩在衣服内,少与没少,外人可是无法知道……”
这里的,都是贵族小姐,名声最重要,绝对不能搜身,所以沈卿晚才敢以此为借口。
“沈卿晚,你少狡辩……”见林知忆不是沈卿晚的对手,洪灵月也帮了腔,只因她是她们共同的敌人。
“我没有狡辩,只是在阐述事实!”沈卿晚冷然的目光,淡淡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千金:“我同各位一样,是千金小姐,终日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葱水,我没那么大力气将比自己重的死者从客房移到这里……”
“不是还有陆先生帮忙嘛……”洪灵月脱口而出。
“陆先生已经醉的人世不醒,如何帮忙?”沈卿晚得理不饶人:“更何况,我的身高不及小怜,若我背着她,她的双脚少不得要拖到地上,可你们看看四周,除了水池边,哪里有脚拖地的痕迹……”水池边的拖痕,应该是凶手将她从背上放下来时所致。
“聪明人做案,是会将痕迹抹去的。”林知忆嘲讽:真是愚蠢,再笨的人也知道掩饰罪行。
“京城不久前下过雨,路面不软不硬,若真有拖痕再抹去,便会有新的痕迹产生……”设局之人虽高明,却也疏忽了这点儿……
淡淡墨竹香随风飘散,沈卿晚手中突然被塞进一个微凉的物体,低头望去,居然是……
猛然抬眸望向来人,却见段钰远站在她五、六米外,淡漠的目光望向水池边:好快的速度,若非这物品出现在沈卿晚手中,她也不会知道段钰远靠近过她。
再次抬头望向众人,沈卿晚淡笑依旧,笑容中多了几分挑衅:“更何况,我的玉蝴蝶根本没丢,只是丝线断了,我将它收起来了而已。”
纤手展开,一枚小巧精致的玉蝴蝶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花了众人的眼,沈卿晚解下腰间的那只放到手中,两只蝴蝶交相辉映,熠熠生辉,好似比翼双飞。
“这……你的玉蝴蝶没丢,你怎么不早说……”林知忆感觉自己被耍了,怒气冲天:沈卿晚不会未卜先知,不可能提前带三只玉蝴蝶来赴宴,她的玉蝴蝶的确没丢,那这只玉蝴蝶又是谁的?
林知忆怎么也没想到,沈卿晚手中的另一只玉蝴蝶是段钰远塞给她的。
“林姑娘一上来就指责我的不是,我总要辩解一二,还没机会拿出玉蝴蝶。”沈卿晚的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刚才沈小姐也说了,豫王府距离商铺很近,发现玉蝴蝶丢了,大可以再去买一只。”洪灵月倒是比林知忆反应的快。
“想查清事情真相,简单的很,府里的门口都有下人守着,太妃可命人询问,我以及我的丫鬟有没有出过王府,这里是豫王府,太妃才是主人,下人们绝对不敢欺瞒。”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太妃摆摆手,一侍卫领命而去,太妃将目光转向沈卿晚:“以晚儿之见,此事是何人所为?”
沈卿晚稍稍沉思:“杀人者尚猜不出,不过,搬尸体来此处的人,身形较高,至少比小怜要高,身体要壮,文弱之人也搬不动她,女子们应该都没有这个能力……”
“小怜是男子所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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