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都是到了地才知道其他两位的,虽然觉得有些不好,可是都不想示弱退走,就那么僵着了。
沈易佳送秦王到王府门口,看到这一幕也如临大敌。
一个个身份都比她高,今天算是第一次见面。
都发现秦王的脸色不太好,却只能硬着头皮上,什么平安福啊,什么小礼物啊,比拼的意思很明显。
段钰远从楚王府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较有兴趣的在远处看戏。
这样一来,秦王的脸更加挂不住,更加黑了一分:“行了,有什么东西,竹青,你拿着,都给本王回去,本王出门办事,你们以为是过家家么?”
段钰远摸了摸下巴,脸上带着嘲讽的表情似笑非笑,让秦王更加觉得难堪。
秦王牵着马就走,远远的对段钰远说道:“皇弟穿得这么一身新,莫非也有什么正事要办?喜气洋洋的。”
段钰远轻笑:“皇兄真是好眼力,今天日子不错,本王去丞相下聘礼去,本王现在就这么一个妃,自然得看牢了,不比皇兄的福气。”
段钰远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那边四个女人,如何不明白秦王的纠结丢脸?
如果他没有出现,这事儿最多膈应秦王一下,偏偏被他看见,估计秦王心里忒难受了。
不过,看着秦王难受,他就高兴,这事待会儿一定要说给沈卿晚听,让她也乐乐。
“聘礼?”秦王动作一顿,抬眸果然瞧见楚王府内有不少人在搬运帮着红绸的箱子,心口一窒。
秦王很随意的走进了一些,低声的说道:“你今天去下聘,不是巧合吧!”
他今天离开京城,段钰远就去下聘礼,不让他有机会搅合?
鄙视的看秦王一眼,段钰远摊手:“抱歉,还真就是巧合,日子是早就看好的,你会不知道?”
秦王真是太有自信了,太高估他自己了。
下聘礼,对他和沈卿晚来说都是大事儿,难道会以为给秦王添堵,就浪费了大好时光?
段钰远很认真的表示,这样的日子,跟秦王真没有任何关系,肯定不会为了他而做什么。
何况,秦王今天离开京城,是段钰远的回报,同时是秦王自己请求的。
说白了,段钰远做了这样的事情,却并不知道秦王会什么时候离开,而过六礼的日子是年前就让钦天监算好的。
这中间,完全没有联系好吗?
秦王冷笑:“知道不知道完全不重要,事实就是看不透你,那天你能让晚儿自己痛苦了一晚上,不是很舍得吗?”
段钰远脸色微沉:“谁都有资格提那件事,就你没有,晚儿那样都是谁害的?”
段钰远扬起下颌,抚了抚宽袖:“秦王,是男人的……你冲我来,见天的算计女人算什么本事?总是一边对晚儿有情,一边算计她,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段钰远看了看对面张望的四个女人,眼神回到秦王脸上:“秦王爷的女人这么有数量了,还惦记我家的,这胃口是不是太大了点?”
他知道的,秦王带给沈卿晚最大的伤害,在皇帝那儿。
原来还粉饰太平,或者说他不跟秦王争,现在突然翻脸,皇帝最不想听到的名字是沈卿晚。
秦王脸色一僵,段钰远这话都是什么意思,讽刺他王府的女人只有数量,没有质量么?
张了张嘴,秦王突然发现他竟然没法反驳。
试问,如果让他用身后的四个女人来换沈卿晚愿不愿意?
秦王震惊的想到,他或许会一口答应下来。
尤其是段钰远那说起沈卿晚时满满的自豪和幸福,让他觉得无比刺眼。
两人沉默了,一种奇怪的气氛的蔓延,幸好楚王府的陈伯很快就里里外外的招呼着,吆喝的声音冲淡了那份针锋相对。
褚芝萍四人站在秦王府外面看热闹,沈易佳在门口,一手撑着大门,咬了咬唇看那一箱箱的聘礼。
姚意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本来是为了吸引秦王的注意,想要留个好印象,毕竟真是好久不见了。
可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也差点挂不住。
这段时间被禁足,姚意欢的锐气真少了许多,刻意的不去想,不去听关于段钰远的一切。
但是亲眼看见王府一箱箱搬出的,份量不轻的聘礼,那心思翻滚得差点撑不住,还得需要丫鬟扶着。
大红色的喜庆丝绸,让姚意欢觉得好刺眼。
褚芝萍和徐诗雅则
是纯粹看热闹,特别是姚意欢的样子,让她们觉得很舒服,对视一眼,迅速结成了联盟。
“楚王还真是大手笔啊,这每一抬看起来份量不轻。”徐诗雅故意说道。
褚芝萍点了点头:“确实如此,看那扁担,一根根都弯了,抬箱子的人看着就不轻松。”
“这楚王就是实在,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徐诗雅的话,明显刺激到了两个人。
沈易佳最近是打心底的害怕着秦王,自然有些后悔嫁了。
原本还没什么,可看到沈卿晚被楚王这样捧在手心里宠着,嫉妒快令她发狂。
她千辛万苦的让沈卿晚没能嫁给秦王,怎么可以有这么好的归宿?
不是说楚王心情不定,很难伺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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