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是出现了幻觉,也就没有再去多想了。
当然,在老神仙把他的生辰八字说出来之后,他立马就回想起了这事,并断定,上次竹子散开那事儿,是索命鬼给他的提示。
强子说完之后,二狗也开始说他的灵异经历了,二狗就是那个三十九岁的。
二狗这事算不上灵异,严格说来,只能算是很滑稽。这事儿没那么久远,就是在三天前。那天晚上,二狗晚上起夜,因为他家的茅房在后门,有点远,所以他就直接走出了大门口,站在院子边上,尿了起来。
男人嘛,尿个尿什么的,那是不需要讲究什么的,再说这时都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也没有人能看得到他,所以二狗也就没有想什么。
就在二狗尿到一半的时候,他的身下,突然传来了“咯咯咯”地叫声,伴着那“咯咯咯”的叫声,一只公鸡飞了起来,直接一口啄到了他的老二上。
男人的那地方,一半都是很脆弱的,因此二狗被这么一啄,尿便被憋回去了,然后还“啊啊”地惨叫了两声。不过,这公鸡毕竟只是公鸡,它那嘴的攻击力,是远不如狗的。正是因此,在痛过之后,二狗发现自己那玩意儿也还没有受伤。
这时候,二狗才发现那公鸡已经被自己淋得湿漉漉的了,更让他意外的是,这公鸡居然是他自家的。二狗记得,在晚上睡觉之前,它已经把所有的鸡都关进鸡圈了啊!这只公鸡,是怎么跑出来的啊?
二狗当即就去检查了他家的鸡圈,那鸡圈好好的,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因此,二狗只是一脚把那只公鸡踹进了鸡圈里,便没再多想了。
二狗一说完,大家伙儿便哈哈地笑了起来。这时,有个老娘们儿突然插了句嘴,说:“二狗,要是你当时是尿在狗身上了,那玩意儿被狗咬一口,你那媳妇,晚上恐怕就没人照顾了哦。”
老娘们一说完,大家又都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另一个女人说话了。这女人叫夏兰,夏兰自然就是四十八岁那位。
夏兰说,她这事儿发生了有大半年了。那天,应该是晚上。那天她男人没在家,她是一个人。也是在晚上起夜的时候,她发现堂屋大门上的门闩被打开了,没有别着,但是那大门却是关着的。
夏兰向来是个谨慎的人,因此晚上在睡觉之前,肯定是会把门闩给别上的。所以,一见到门闩被弄开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屋里进了贼。于是乎,她就把屋里的灯全都打开了,还把屋子的各个角落都找了个遍,可是她没有找到贼,而且屋里的东西,一件都没有丢。
这时,夏兰就觉得,或许是自己恍惚了,忘了别门闩。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贼进来,家里也没有丢什么东西。
一边想着,夏兰一边便把门闩给别上了。在别上之后,夏兰就去睡觉去了。这一觉,夏兰直接睡到了天亮。在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那堂屋的门闩,居然又是开着的。这门闩,夏兰记得很清楚,她绝对是别上了的。只是,因为屋里没有丢东西,所以夏兰也就没有去想了。
“那贼不是来偷东西的,是来偷人的。”说话的还是刚才那个老娘们,看来这老娘们是个毒舌妇。夏兰没有理会那老娘们,只是瞪了她一眼。
四人都说完了,这下该最后那位三十六岁的涛娃说话了。涛娃说,他身上的怪事是一个星期前发生的。
那天中午,天气很热,他本来在地里做活儿,做着做着便很口渴。因为出门的时候没有带水杯,所以涛娃就准备去附近的水井里弄点儿井水喝。
也不知怎么的,涛娃当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总之,他迷迷糊糊地走到了一口水井旁边,那水井里的水很清凉,而且都已经漫到井口了。
在看到那井水之后,涛娃立马就用双手去捧起了井水,然后把嘴给凑了上去。
就在涛娃准备把嘴凑上去喝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后面叫住了他。
“涛娃,你在干什么,你怎么捧粪水来喝啊?”吼三娃的,是一个过路的村民。
被这么一吼,涛娃立马就醒了过来。在醒过来之后,涛娃才发现,他正蹲在一个大粪坑旁,手里捧着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