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尤其是对我,因为我现在是何阴阳的身子,这些人原本都以为太子爷已经挂了,没想到这会儿竟然诈尸了。
"你知名度挺高啊!"我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了,被人瞩目的感觉实在不甚好受。
何阴阳尴尬地笑了笑,"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我看你是第一了!见到好些小姑娘都对你抛媚眼,看来你小子没少干坏事!"
"哪有......我是那样人吗!"
"你是!"我撇了撇嘴,就在这时,前面突然迎面走来一道高挑的身影,我眼前一亮,认出她正是那个美女化妆师。但看何阴阳,丫的见到美女之后一下子就僵住了。
"我哩个草!你能不能顾及下我的形象,冬哥不是猪哥!"我气愤道。这小子一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这不管我事,可是他现在用的是哥的身子,光辉伟岸的形象恐怕不保!
美女化妆师依然带着一副口罩,不知道丫的为啥总戴着口罩,难道她长得很丑?不对啊,看她的眉眼,颇为俊秀,就算脸长一点也不会太难看啊!
美女化妆师手里端着一套餐具朝我们走了过来,看样子好像是去吃晚饭的样子,迎面相向,此刻我们已经避之不及,只能与她迎面相对。
近了,我本想低头走过去,并没有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叮当的响声,瞥眼一看,一套餐具凌乱地落在了地上,不禁抬头看去,只见美女化妆师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惊诧、喜悦、酸涩、憎恨等种种复杂的情绪,一时间让我无法适从。
就冲这望穿秋水的眼神,我似乎就明白了许多东西,看来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说是相见恨晚,那也绝对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何阴阳颠颠地跑过去,帮美女把地上散落的餐具捡了起来,色眯眯地给美女递在了手上,美女接过之后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冬哥无意间又扮演了店小二的角色,身份扫地。
我心里暗暗嘀咕着,这小子要是再敢擅自动用我的身子,我非打断他的狗腿不说,额,不对,这招似乎行不通,他现在用的是我的身子。
美女一时间的慌乱在数秒之后缓缓退去,又恢复了一双冰冷的眸,还真有那么点冷艳的味道,她深邃地瞥了我一眼,便端着餐具转身离去。
待她走远,我不禁叹了口气,这女的气场太冷了点,这似乎是与她的工作有关,整天对着尸体打交道,就连性格也变得古怪了。
我狠狠地盯着何阴阳道:"说!这女的叫什么名字,跟你到底有嘛关系!"
何阴阳尴尬地笑了笑,不支声了。
"行!你要是不说,我今晚就把你媳妇给睡了!"
"哎!别别!我说我说!"
何阴阳一听我要睡他媳妇,顿时急了,连连求饶。
他叹了口气道:"她叫白素素!是我爷爷一个香港朋友的孙女,小时候也在我们家住过一阵。"
"哟呵!那也算是青梅竹马了!"我调侃道。
何阴阳砸了砸嘴接着道:"我爷爷的香港朋友姓白,这个白老爷子跟我爷爷关系很铁!两人老早就打算一起做买卖,就是这个殡仪馆也是有着白家的股份......"
"我问的是你和白素素的关系,你他娘的跟我扯那么远干什么!"
"哦哦,是这样......"
经过何阴阳一阵支支吾吾的表达,我似乎明白个大概。
何阴阳说,他跟这个白素素两人从小就定了娃娃亲,何大先生喝多了顺嘴那么一说,结果这个白老爷子还当真了,借着殡仪馆开张,把孙女送到大陆来接手生意,白家的产业多了去了,可是为啥偏偏要把孙女送到s市殡仪馆来呢?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我听到这里,不禁砸了砸嘴,何阴阳这小子艳福不浅啊!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已经坐拥美女了,一想想我自己,我哩个草,富帅和**丝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冬哥,你别误会,我真的很纯洁的!"何阴阳信誓旦旦地看着我。
我诡笑着看着他道:"你纯洁?在美容室的时候我分明听那女的说你已经碰了人家的身子,怎么情况?从实招来!"
"冬哥!我冤枉!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小时候我跟她睡过一个被窝......"
我凌乱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也太喜剧了吧。
我们农村那旮旯地方,谁家都是一铺炕,来了亲戚朋友,小孩子睡一个被窝简直太正常了。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人家白素素到底是香港来的,香港那地方哪是咱山旮旯能比的,礼仪规范都不是我们山里人能比的,这就意味着人的思维方式略有不同......
这闺女似乎对此事耿耿于怀,已经对何阴阳有了点念想,却没想到来到大陆之后发现何阴阳已经有女朋友了,这才因爱生怨,因怨生恨......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小子还真他吗是个情种,小心别被感情给玩死了!"
何阴阳摸着脑袋讪讪地笑了笑,我第一次发现‘韩冬’的笑容是如此的猥琐。
"我警告你啊!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举动都要听我指挥,包括喜怒哀乐!否则我就把你媳妇给睡了!"我厉声道。
"那拉屎撒尿呢?"
"向我打报告!"